未说出口。
便听凌言言不方置喙道：“你先下去。”
素霜只得听令。
一直等到深夜，方瑾楠才回来。
男人身材挺拔，样貌俊美凌厉。
凌言言清冷的脸上多了一抹暖意，忙迎上前：“夫君，你回来了。”
方瑾楠任由她更衣。
凌言言将他的披风解下，忽然，鼻尖传来一股混杂着酒味的脂粉香。
顿时，她的手一僵。
凌言言深深看了一眼方瑾楠一眼。
她张了张唇，最后什么都没问，只默默将袍子挂好。
随后走到桌旁，打开一直温着的炭炉：“今日冬至，我亲手做了你最爱吃的芙蓉虾饺……”
方瑾楠扫了一眼便冷冷打断：“听说你今日没有陪母亲吃饭。”
凌言言一梗，她该如何解释婆婆对自己的为难？
方瑾楠一双眼如凛冽寒冬扫向她：“你最好记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说完，他径直走进内室。
凌言言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心口紧了紧，眼底难掩悲痛。
冷风透过窗灌进她的脖颈，她回过神，跟了进去。
室内，男人正更衣。
凌言言走过去，带一分恳求道：“夫君，过几日是我父王的祭日，你可否陪我一起……”
“我公务繁忙，得空再说。”
方瑾楠说着合衣躺下。
凌言言怔怔站在床边，有些落寞。
更衣后，她在他里侧躺下。
“夫君……”
凌言言正想说什么，方瑾楠的身躯便笼罩下来，她的呼吸顷刻间被男人吞没……
一番云雨后，凌言言想要靠近他，可被子底下的手刚触碰到男人，他便侧躺过去。
凌言言的手摸了个空，只能看着他冷硬的背影，只觉被窝瞬间凉下来。
半夜，凌言言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身边的人起身。
她微微睁眼，看着方瑾楠匆匆离开。
凌言言收回视线，发现地上落下一块玉佩。
她下床捡起一看，是一莲花形玉佩，通体透冰。
……她从未在方瑾楠身边见到这种物件。
凌言言攥着手中玉佩出神，一整晚都没睡。
第二日一大早，凌言言起床去泰凌院向老夫人请安。
刚进门，一群婆子便拦住了她的丫鬟。
凌言言心口一紧，却无法阻止。
刚进正堂，一个茶盏迎面砸在她脚下。
随即，方老夫人冷厉的声音响起：“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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