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度:谁让你绑架她的?
没有谁,是我自己见色起义。猪头男不屑的开口。
似乎他还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一点都不相信薄情会把他怎么着。
薄情见此,冷哼一声,走到一旁,冲着一旁坐在割灌打草机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机器启动,割灌打草机所到之处寸草不留,周围那茂盛的草地不一刻就被清理干净。
机器一分一秒的向着前面靠近,刚刚还一脸得瑟的猪头男瞬间孬种的嘶吼起来:啊,啊。不要,不要。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真的敢要了自己的命。
有种东西比死亡更加恐怖,那就是源自于内心的恐惧。
薄情闻言,挥了挥手,机器停下。
说。骤冷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说,我说,是豪哥告诉我地址,然后让我在那等着,说要给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猪头男胆颤心惊的抬眸,满脸惊恐的说着,生怕薄情一个不满意要了他的命。
听完,薄情站起身,沉冷的眸光扫了一眼手下:把他送到警察局,就说是个毒贩。
手下恭敬的点头。
猪头男听闻,脸一下就吓的青紫,他自己的破事他当然清楚,他贩毒十年之久,是警察局的头号通缉犯,从来没有失手被警察锁定过目标。
他运毒的克数到了警察局,那就一个字死。
斜了一眼青紫脸色的猪头男,薄情清冷的哼了一声,杀他,脏了他薄情的手。
薄情回到别墅,薄颖正在大厅捧着冷云迪玩耍,看着黑脸的某人走了过来。
哥,那个女生怎么样了?薄颖询问道。
死不了。薄情咬牙切齿道。
说完,迈着步子,径直上了楼。
留下坐在沙发上的薄颖,她唇角扬起一抹笑,她这个哥哥就是死要面子,明明昨晚听见她打电话过去紧张的不得了,现在又装作满不在乎。
妈咪,为什么舅舅的脸比以前还要黑呢?冷云迪望着上楼的某人,天真的问道。
薄颖拂过他的发丝,眼角溢着笑:妈咪也不知道,要不你自己去楼上问舅舅为什么黑脸?
小家伙闻言,速度的摇了摇头,奶声奶气道:我才不要。
薄颖清爽的笑了笑,她这个儿子谁都不怕,唯独最怕的人就是他这个舅舅。
也难怪,谁让他这个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