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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
像谭铭安这种男人,怎么可能因我这类女人情绪起伏,我真是庸人自扰。
如此一想,也就释然了。
之后的一个月,我按部就班的工作,其余时间都用来陪家人。给爸妈做饭,陪他们散步,偶尔向医院打听肾源的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十一月的月初,医生说我爸的肾源配型成功。
我当天就给我爸办理了住院,满心期待的等着手术,可在手术前医生却说手术取消。
我懵了,追问原因,医生说有病人和肾源的匹配度更高,所以要优先给别人。
我一听就知道是托辞,既然通知了我爸,说明我爸才是匹配度更高那个。现在临时来这么一出,必定有猫腻。
一打听才知道,肾源被昆城一户有钱有势的人家插队抢走了。可他们抢走的何止是肾,是抢我爸的命啊。医生之前就说过,若不换肾,我爸最迟一年内会肾衰竭而死。
我在医生办公室闹了一通,但于事无补,毕竟肾源已经移植到别人身上了。
所有的期待被一冲而散,但为了安抚爸妈,我只能强打精神编造善意的谎言,说这个肾源与爸不太匹配,我们再等等,能等到更适合的。
病痛把我爸折磨得十分凌弱,死灰的眼睛却写满想活下去的渴望。我不忍再看,俯身帮他盖被子时用袖子揉散眼里的湿润。
之后几天我和医生交涉了很多次,他们起初找各种理由搪塞我,后来被我缠得烦了才口头保证以后会优先安排我爸。
但口说无凭,我让他们写保证却被轰出办公室。
我气得想找媒体曝光他们,却被保安威胁要么安静等着,要么转院,不然有我好看。
我一介平民,以弱敌强无疑是以卵击石。
闹下去只会耽误我爸的病情,毕竟换个医院还需要重新排队等肾,而我爸已经折腾不起。所以再不满也只能把这口气咽回去。
上班时想到这些,我情难自制的哭了出来,有客人敲了敲柜面我才胡乱的擦了把脸:“您好,要办理入住还是退房?”
泪眼中瞥到熟悉的脸,谭铭安微蹙眉头:“谁欺负你了?”
我尽量拿出职业素养:“下午好,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他不答追问:“谁欺负你?”
他穷而不舍的追问,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