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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深确实给不了督公什么,但是春深想要的东西——督公也给不起。”
凤策翻身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手指随意地撩起她几缕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玩弄着。
他的胸膛却滚烫异常,付春深一丝不挂,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一颗心跳得太快,仿佛就要摩擦起火。
要不是知道凤策是个太监......
“哦?说来听听。”
这世间,还真就没有他凤策给不了、得不到的。
付春深低垂着的小脑袋抬起来,转身一双杏眸望进他深不可测的丹凤眼,一字一顿道:“我要这王朝覆灭,要欺我者、负我者、害我者,全都下地狱!”
纤长的指顿了顿,这小孩儿......呵,有意思。
“那本都督就给你这天下。”
凤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如此狂妄的语句,于他耳中听来仿佛只是一件极平常的事。
付春深讶异于凤策的平静,这个男人果真狂妄,比起传言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督公想要什么?”付春深问。
凤策望了一眼小孩儿稚嫩又认真的脸,嘴角微扬,笑意不达眼底。
真是奇怪,这样甜软稚嫩的嗓音,这样一张娇憨动人的皮囊,眼底却是久经上位者才有的冷峻与城府,甚至藏满浓得化不开的仇恨。
凤策拿出那只制作粗糙的木簪子,笑道:“我要你这只木簪子。”
木簪子?!
这支木簪是付春深自己用木头打磨的,朴素至极不说,还有些丑陋。只是平日里没有首饰,只能自己粗制滥造一支。于见惯了金银珠宝的凤策来说,只不过是一支垃圾。
凤策一眼望穿付春深心里的嘀咕,拉起她白皙的手腕,拿起木簪子尖锐的一头轻轻抵在她的皮肤上,一划,流出一串血线。
“怕疼吗?”
不知是不是痛恍惚了,她竟觉得他的语气分外温柔。
凤策又伸出自己的手腕,用木簪在同样的地方也划了一下。
他拉着她的手,将两人伤口处紧紧贴在一起。
“嘶——”一瞬间的刺痛感让付春深忍不住哼出声来。
她感觉有无数只蛊虫在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