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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荣枝也开口附和道。
那奄奄一息仿佛马上就要断气的刘老板,颤颤巍巍伸出手,指着付春深的方向,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地控诉道:“是……是大……大小姐……威逼利诱小的,让小的做伪证陷害……陷害二小姐……小的为了保一家老小的性命,只能妥协……”
不知是嫌弃刘老板说得实在是太结巴太慢腾了,沈月容直接接过话茬,控诉道:“后来付春深为了得到我们母女名下的产业,哄骗奴家说可以就毓儿,便又将这刘老板找了来,威胁他叫他承认之前是受了二夫人的指使做的伪证,还将刘老板虐打至此,付春深实在是狼心狗肺心狠手辣之徒啊!”
付春深闻言,差点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戏好戏,真是一场好戏啊!茶楼里说书的都没你们会编!
付春深依旧只是淡淡地品茶,由着她们闹,先让她们过足了戏瘾再说!
“什么?付春深,你竟然还敢污蔑本夫人?!”
王荣枝却像是刚刚才知道事情始末的受害者,瞪大了眼睛指着付春深唾骂。
看完了又一出人证物证具在的好戏付刘氏险些没有缕得清这其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付刘氏又拿起契据一看,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的,只粗粗认得几个关键字眼,确认了这份契据并非伪造,也却如其实。
看毕,她将契据往桌上一拍,怒目圆睁,朝付春深质问道:“付春深,你对此作何解释?”
付春深这才站起来,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道:“春深不知道三姨娘为何要陷害春深。契据上分明写着,为报答我对春毓的救命之恩,她自愿将其名下的九成产业赠予春深,当作是对春深救命之恩的报答。春深以为,我与毓儿姐妹情深,不须那些身外之物来报答,便将那份契据又还给了三姨娘。故而契据现在是在三姨娘哪里。”
“你胡说!你什么时候救过我家毓儿?简直满口胡言!人证物证具在,你付春深还想扯谎到什么时候?”
沈月容此刻像极了一只抓狂的夜猫,逮着付春深就不停地泼脏水。
她越是急躁,付春深便越是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