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人证物证都在,您还有什么要问的。
谢容华轻嗤一声,缓缓开口问道:昨日晚上,是何人看见苏姑姑进了父亲的书房?
宝琴眸色闪了闪,道:是奴婢亲眼看见的。
那又是何人于清晨,见苏姑姑衣衫不整的从父亲书房中出来。
还……还是奴婢!
谢蕴行事素来谨慎,书房重地都是由心腹把守,任凭苏解语姑侄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买通书房的侍卫作证。
谢容华冷笑一声,宝琴见状连忙道:不止是奴婢,还有……还有苏小姐和秋意院的人都看见了娘子是衣衫不整的回来的!
苏解语和宝琴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此时只得硬着头皮道:是,姑姑是从书房中哭着回来,她的外裳都被撕破了,谁曾想到……姑姑一片好心,竟出了这样的事。
谢容华不紧不慢道:这倒奇怪了。
襄阳郡主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可奇怪的。
疑点一,父亲书房四周把守严密,我着人审问了书房四周值班的侍卫,竟只有人看见苏姑姑前天晚上来找父亲,被父亲呵斥了回去,无人见她留宿书房之中。
三爷身边的人,自是向着三爷说话,他们的话信不得!宝琴连忙辩解道。
谢容华恍然点头,道:是啊,父亲身边人的证词信不得,可是秋意院中也是苏姑姑的人,你更是苏姐姐的心腹,你的话也信不得啊。
宝琴一时语咽,苏解语泫然欲泣的看着谢容华道:容华妹妹,你这么说是说我们有意诬陷三爷了?可姑姑,乃是书香世家出身,怎会做出如此自甘堕落之事。
谢容华脸上笑意不减,道:苏姐姐,你说的哪里话,虽然如今苏家已经没落,但是苏姑姑自小家教甚好,品性坚贞,断然不会觊觎谢家的容华富贵,做出勾引父亲之事。我只是就事论事,说出疑点,避免我和姐姐之间心生芥蒂啊。
既是如此,你何必语出伤人。苏解语眼中已经蓄满了泪看着谢容华,若六姑娘容不下我们姑侄,还如此诬陷我们苏家门风,我和姑姑还不如死干净。
说着哭着喊着要去撞柱子,被莺儿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
谢容华冷眼看着苏解语,皮笑肉不笑道:我还没说什么呢苏姐姐你怎么就当真老夫人的面寻死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