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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听着反复的三个“不得”,程悦很是惊异,难道这颗貌似普通的珠子竟事关重大?有心问问,但站在公众场合终究不便,她便将疑问压在心底,有心等安定下来再问。
却不想在当铺里还被当铺朝奉认出了程家母子,据戚氏说花了一百两纹银买来的玉镯被还了一个极低的价格。
朝奉认出了她们的身份,给的理由是:“这镯子是出自罪臣家眷之手,本身就晦气,卖不出好价格,还不知惹不惹来麻烦,若无利可图,我为甚要冒险收这玉镯?”
戚氏气得拿了玉镯转身就要走,程悦看了看外面渐渐暗下的天色和不远处初上的华灯,暗暗叹息一声,拉住戚氏:“母亲,虎落平川被犬欺,暂且忍一忍罢。”
她拿了玉镯,不动声色地推进柜台:“玉镯虽出自我等之手,但只要转了他人之手再卖,谁还计较它原来是出自哪里的?谁还讲究什么晦气不晦气,一样能卖个好价格,掌柜您也亏不了呀。再说这生意要做得长久,讲究的是童叟无欺吧?你再看看这玉镯的成色罢,若谈不来,我们也只能换个当铺当了。”
当铺朝奉一怔,意外地打量了程悦两眼,向戚氏笑道:“你家的这女孩儿倒是有趣。”那轻慢之色却收了几分。
最后虽然只当了二十五两银子,那朝奉倒带了几分诚意说这是全城最高的当价了。
罢了,天色已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解决了母子三人的食宿问题要紧。
以人为本才是正理,无论何时她都坚持着人吃亏不如钱吃亏。
刚从当铺走出来,正低着头未留意,身边“呼”的一个黑影溜过,一阵风吹过,扬起的灰尘眯了程悦的眼,正抬袖去揉,却未留意脚下,在当铺门口有两个台阶,一脚踏空,被随后的马匹擦身一带,程悦“呀”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吁……”当首的黑影停了下来,后面随着的马匹也停了下来,蹄声纷乱。
戚氏和程恒忙伸手去扶程悦,问道:“怎么了?摔伤了没?”
程悦摇了摇头,安慰地冲她们一笑道:“没事的。”
见戚氏因急着扶起自己,不小心将刚当来的钱袋掉在地上,忙捡了起来,塞进袖袋里,还往周围看了看,钱财不外露嘛,免得遭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