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把自己搭上就惨了。”两人聊个正欢,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目标,寻找机会。
“我想起来了”,项楚宇叫了起来,“我刚到海南的时候,在南国夜总会做少爷,他是现场经理。我过去打个招呼。”
项楚宇来到张海面前,“海哥,一个人来玩?”
张海打算泡旁边一个衣着性感的小妹妹,冷不丁有男人打招呼,发了片刻愣,没认出来人。
“你忘了,我叫项梦宇,还有个名字叫项东。以前在南国时,你做经理,我是你手下的少爷。”
张海极力搜索曾在南国当经理时的情景,手下的少爷换来换去,走马观花,不可能个个都能记得住。还好,对方的样子有些熟悉。
“噢,我想起来。你是四川人,就是那个跑单给开除了。”
“海哥,好记性。”
跑单的情况有两种:一种是客人没有埋单就跑掉了;另一种是收了客人的钱,故意说客人跑单,揣在自己的兜里。项楚宇疑是后者,故被开除。
认出来人,张海对他可没有好感,带着讥讽的口吻。对方可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尴尬和难为情。项楚宇给张海递上一根烟,向服务员要了几瓶啤酒,零钱当了小费。张海一直喝着闷酒,遇到说话的主,顿时来了劲。
“海哥,发财当老板,肚子都出来了。”
“发什么财,发豆芽,长肚子不长腰包。你小子混得不错,衣服是名牌,钱包鼓鼓的。”
“哪里,哪里,混口饭吃。海哥在那发财,用得着小弟的时候,尽管说,来,喝酒。”两人对吹起来。
衣服当然好,是他新泡的马子红红买的。红红在中国城做小姐,有的是钱。
看对方如此阔绰,张海不由轻叹一声。面前的小混混是被自己开除的,而如今,自己身上穿的是廉价的文化衫,口袋里皱巴巴的几十元。而对方,手上戴着金戒,钱包是鼓的。想当初自己何等风光,潇洒、帅气,想泡谁就泡谁,想去那就去那。几年过去,一天不如一天,肚子大了,胆子小了,话少了,人也旧了,玩不起来了。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哎,好日子,已不属于自己,让位给年轻人吧。
两人闲扯一些旧事旧人,项楚宇将话题扯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