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想起那些藏在心里遥远的念想,有些感概。
“我出世便恶疾不得生,爹只好把我给了医尊魔蝎苍穹,自此我便养在北漠……”凤景瑞并未答话,目光似在审视,又似别无他意,仿佛初一所叙只是欧阳府的家常絮语。
“义父并无子嗣,我便得以承欢膝前,他平生醉心医理,我倒也学了一些。但是最终没能用得上,救回那些曾经和我一起生活的人,他们便……去了……”她感到有些唏嘘,想着那夜的切肤之痛滴血痛楚,宛如心尖上的白发,长一寸刺一寸,她似乎陷入迷乱。
凤景瑞着实懵了,他原本大有兴师问罪的势头,要将眼前这逃犯拷打审问一番。此刻见初一又陷入魔靥中,自是不舍,也就罢了。
“罢了丫头,楚衣或者初一,我也不深究了。只是为何不辞而别……”
不辞而别,这也是初一一直在想的问题,或者是义父警觉凤景瑞看出了倪端,或者真被悍匪伤了元气,或者想让自己离去,乌兰托怎么忙怎么乱,风卷残云样一切消弭殆尽,不留痕迹。
“呃,义父身体微恙,加之家母病重,所以不得不匆忙离去。”初一定了定神,收回盯着烛火出神的的目光,看了看凤景瑞。
“哦,倒是杜夫人身子好些了吗?”凤景瑞沉声问道,这丫头咋是个磨人的刀石,以前的伤痛还未放下,几句话又把自己倒回伤心事里去了。哎他不由得摇了摇头,看来今夜该道歉的该是本王不是。
“我顾着,娘亲倒无大碍”女子淡淡笑了下,感觉自己有些疏忽,初一便俯身抽出案几下的盒子,“我倒是自顾自话半响,这里有瑞福堂的果脯,配上这龙井峰的雾茶,你尝尝”
看着一大盘腻人之物,凤景瑞迟钝了下,旋即笑了笑。这丫头呵呵,他摇了摇头。
“吃啊……嫌沾手啊……”初一瞪大眼睛璀璨一笑,捻起一颗蜜制去核的贡枣,俯过身塞进凤景瑞的口中,好像再平常不过的动作。看着被摧残得有些局促的凤景瑞,她突然醒悟自己的行径,在这凤阳城算是孟浪了,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好甜,凤景瑞没有允许这个肇事者逃逸,揽过身边娇媚的女子,那灵动的眼睛略带忧伤,光芒直射入自己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