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了她,“大姐姐着什么急,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呢!”
花辞镜看向郑舒儿的藏身处,将匕首掷了出去,寒光正正擦着郑舒儿的脸没入了树干。
“郑家姑娘,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
花辞镜高声一喝,叫住了正欲逃跑的郑舒儿,她魂儿已经飞出去半副,站在树旁瑟瑟发抖。
花辞镜嘴角攒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走到了她面前,一手还提溜着蛇身。
花辞镜将匕首从树干里拔了出来,一脸可惜道:“呦!我这手怎么就偏了呢?”
她恶狠狠地看向郑舒儿,“若是给我下一次机会,你定然像那蛇一般,尸首分家。”
郑舒儿虽爱耍些手段,但哪里见过这些血淋淋的事儿,像见了鬼一般,压着嗓子尖叫一声,就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过了这一出儿,大姑娘多少也缓过来了,犹犹豫豫地问:“三妹妹,你何时……有了这般本事?”
花辞镜回过头,笑容天真无害,“大姐姐莫怕,不狠狠吓唬她一次,她怕是不知道痛的。”
她表明立场,自己与大姑娘是一头的,大姑娘也就放宽了心,两姐妹亲亲热热伴着走了。
不远处的阴影里,闪出了两个人。
“殿下,这花侍郎在朝上一向畏畏缩缩,连见风使舵都做不好,怎会有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儿?”殷兰亭有些诧异地看向萧霁月。
萧霁月也不知在想什么,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慢条斯理地回道:“她方才当真是想要了郑舒儿的性命,只是后来控制住了自己,应该是不想将事情闹大了,当真有勇有谋。”
他语气里有一丝遗憾,“只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若是一个男子,能够在朝为官,定会大有作为。”
……
大姑娘在宴上大放异彩,自然引起了简秋氏的注意。
简秋氏嫁到简家也算是亲上加亲了,因为她要尊称简唐氏一声姑姑,如今又多了一个婆婆的身份,两个人自然关系亲近。
她曾听简唐氏讲过花桐与简家的因缘,也知道简唐氏有多么讨厌花桐。
简秋氏不欲与花冯氏接触,怎奈花冯氏找上了门。
“简夫人安好啊!”
“花冯氏也好。”
“不知简夫人可否有时间,听闻简夫人于茶艺一道很有心得,我想请教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