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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飞影如梭,奴跟不上他。”
秦墨连连挥手:“什么大人啊奴啊,你就是你,我就是我,跟我说话不用那些虚名。”
“大人……”又在他逼迫的眼神中改口:“您是谁?为何在太后宫中?”
秦墨嚼了嚼口中的艾叶,有些苦有些涩:“想知道吗?”
“大人……您不想说,奴……我也理解。”
秦墨拍拍她的肩膀,咧嘴笑:“皇帝不肯跟你说是吧,难怪,我一楼兰质子他当然不会跟你说。”
“您来自楼兰?楼兰和龟兹很近,我母亲是龟兹人。”
秦墨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母亲也是龟兹人,怪不得看你很熟悉。”
“您还是没说您的名字。”华雒幽怨地看着他,“您太会跑题了。”
“哈哈哈,”秦墨笑出了泪,“明明是你先问我的,行行行,我叫秦墨,秦朝的秦,墨点的墨。你呢姑娘?”
“华雒。”
“华雒?怎么写?”秦墨在手心里比划了比划,华雒看不懂。
摇头,“我不认字。从小他们这么叫我,我也就这么说。”
“不认字?也对,”秦墨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字,“那我给你写吧,华,就叫华丽的华吧,雒嘛,对了,这个,”秦墨认真的在写,华雒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他的睫毛长长密密,像是松树枝叶。
他的手和皇帝不一样,秦墨的手温暖宽大包容,皇帝的手有些粗糙,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秦墨写完才抬头看她,“这字是洛水的洛的变形,雒氏始祖和炎帝交好,但洛属水,所以改成这个字。”
华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手掌抽了过来,放在心口,脸上发烫。
原来这一天,才是她真正拥有名字的第一天。
“您不打猎吗?”华雒心跳的极快,连忙把话题扯开。
“皇帝连弓箭都没给我,压根就没想让我打猎,再说我要打的比他多他不得气死啊?哈哈哈哈,我想想他炸毛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多好玩。”
皇帝一直都是平静如水的样子,就算生气也是天子之怒,从来没见过他气的跳脚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那一定很有趣。
华雒也不自觉地笑起来了。这一幕落在秦墨眼中,他的眸子暗了暗。
“华雒你笑起来真好看。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