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低头看起了手里的书。
目光再没有在身旁人停留过。
恍惚间，云素忆起几年前，她因感风寒，松懈了几日，他便生气出征，几月未归……
下了马车后，季长骋才冷声开口：“今日在老宅，好生照看爹娘。”
云素听闻他那句照看爹娘，眼眶莫名发热，是照看他的爹娘，不是自己的。
她没有回话，沉默的跟在季长骋身后走进了老宅。
刚踏至季宅。
云素就看见两个男童在正厅嬉笑打闹，这是季家长姐季涟漪的两个孩子。
“一路舟车劳顿了，快坐下喝茶。”季母上前拉着季长骋在正位坐下。
而云素孤身站在一边，她早已习惯了季母的漠视。
这时，季涟漪突然道：“你都嫁入侯府七年了，身为当家主母还无所出这可是大忌。”
带着轻蔑的警示让云素心略微一颤。
季长骋对她没有夫妻之情，所以他们很早便没同房了。
至于孩子，更是她不敢肖想的。
季母在睨了眼僵住的云素，顺势附和：“长骋乃常胜将军，又深受皇上器重，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子愿为他相夫教子。”
“娘，我看晋城郡主就不错……”季涟漪唇角扬起笑来。
母女两一唱一和，全然不在意云素在场。
她强忍着心间蔓延的苦涩看向季长骋，试图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动容。
可看到的却是他面无表情地在喝茶，完全不在意。
望久了，云素也放弃了。
是了，他本身就不爱她又怎么会在意呢？
现在和离于他们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用完午饭后，季长骋便独身走到了后院的走廊。
外面落雪纷飞，一时间他不由得失神。
季父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你娘和长姐说话是不中听了些，但也是为你好，你常年征战沙场，总要为季家的血脉着想。”
季长骋听着父亲的话，敷衍点头：“儿子知道。”
酉时。
寒风凛冽，白雪还未停。
两人拜别了季家人，坐上了马车回府。
云素安安静静的坐在小榻上，目光一直望着季长骋。
之前，她原以为能和眼前的男人白头偕老。
可如今他连看自己一看都不肯。
马车行驶到了半路时，云素伸手撩开了车帘：“停车。”
闻言，季长骋皱起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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