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过火锅似的,显得十分高兴。
“好,那就吃碳火的。”王枭感觉到一股家的温暖,这是过去十年多生涯里从未有过的温馨。
带上一瓶普通的二锅头,王枭便和王小月前往父亲诊所。
父亲的诊所四公里外的街上,名为:王平诊所。
十年前流行用医生的姓名给诊所命名,都是xx诊所之类。但是现在大医院如雨后春笋一般崛起,很少人愿意去小诊所看病了,小诊所很难生存。
进入熟悉的老街道,那个熟悉的诊所很快映入王枭的眼球。
王平诊所的外观和十年前变化不大,显得十分破旧,有点老字号店铺的感觉。
诊所周围是一些贫民餐饮店,油烟弥漫,街道上都布满了油渍和污水,脏兮兮的,还散发着一股不好的味道。
但是很多学生和贫民却进出餐馆,人流络绎不绝。
前往王平诊所看病的也都多半是一些穷人和民工,因为这里的诊金和药品价格非常低廉。
远远的,王枭便看到一个白头发带着老花镜的老年人,在诊所里面忙碌着。
他的动作已经不再利索,写字扎针都要把头靠的很近。
更让王枭感到心酸的是,老年人还瘸着右脚,行动很不方便,每走一步都很吃力的样子……
这就是曾经那个强势无比的爸爸?
这就是那个撕碎奖状说自己没出息的爸爸?
这就是自己曾经与之怄气离家出走的爸爸……
王枭百味交杂,说不出的感慨。
就这个时候,一群纹身染发的青年,在一个壮汉的带领下远远的朝诊所冲了过来。
“彪哥来了,路边的人快滚开!”
“不要挡彪哥的路!”
“快滚蛋!”
这群人把街道两边的路人纷纷推开,来势汹汹,最后围在了王平诊所的大门口。
壮汉手上拿着一根钢管,对着诊所的玻璃门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哐啷!”
玻璃碎裂,碎片飞溅一地。
周围的人都吓呆了,一些病人纷纷识趣的离开。
偌大的诊所,只剩下几个还在挂水的重伤病人,还有王平。
壮汉大喝一声:“王平,今天都初四了,你要是还不缴纳上个月的税金,那就别怪我张彪砸了你的店。”
张彪旁边一个红发小伙子也跟着吆喝:“王平,你这里的生意明明好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