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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白骨,更或者,什么都看不见。
风从我耳边掠过,身体像是被吹透了,一时间只能听到呼呼风声,还有……一声鸟鸣!
咕咿——
这是……千兮鸟的叫声!
这一刻我蓦然睁开眼睛,手指间气流穿梭,千兮鸟擦着我的头顶飞过。我张开双臂拼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然而当我的指尖触摸到鸟翅的刹那,千兮鸟忽然扇动双翅,我在涌动的气流中径直落了下去!
可喜的是,这次总算是落在了地上,可悲的是,有什么重重砸中了我的头部!
又晕又痛……
我下意识摸了一下后脑勺,黏糊糊的液体附在指尖。
这是闹哪样啊,难道我今天有血光之灾!
我厌烦地呼出一口气,同时环顾四周。
这里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各种奇花异草枝繁叶茂,看样子应该是衡岳山脚下。其中一朵小花摇曳在微风中,四片花瓣甚是娇小可爱,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什么草么!
虽然记不清叫什么名字,但我深深记得这东西的功用——止血!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爬过去将那可爱无比的小草连根拔起,掸去上面的泥土就放在嘴里。略苦的味道,但一想能够治伤,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咽了下去。
身后冷不丁响起一个比安如师姐还要粗犷的声音:你头部受伤,只是止血是不行的。
这稍含沧桑的男声让我忍不住回头,果然和我的判断一样,面前是个脸上留着大胡子腰间挂着酒罐子的大叔。
他叉着腰,用那还算善意的小眼神盯着我,指着我的嘴巴说:还不快吐出来!
登时我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声将那一株尚未消化的草药吐了出来。
大叔拍了拍我的脑袋,眯着眼睛笑了:真乖。
糟糕,被他这么一拍,那种灼热感又出现了。很异样的感觉,说不上来具体感受,但就是很别扭,头晕晕的。
我睁着一双杏眼十分天真无邪地望着他,他摸索着从袖兜里掏出来一枚药丸,掰开我的嘴巴喂了下去,而后拍拍双手说:吃下去就没事了。呃……你不会说话么?
我就着口水将那药丸咽下去,那种灼热感突然间又消失了。好奇怪,从前也有过这种感觉,只是近来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