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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之手,干了件聪明的事。
三十位藩王,全部废除,这其中,唯独不包括秦王。
此后就算那些被废除的藩王要报仇,也不该去找皇帝,他们会将账算在秦王的头上,假以时日,秦王定会吃上一些苦头。
一道圣旨,一个计谋,百密无一疏的移花接木,便解决后患之忧,何乐而不为。
长街上,商旅忙碌,人迹繁华,一片生机勃勃。
一座茶楼肆立在这条街的中枢位置上,到了中午时分,阳光普照,来茶楼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老有少,但大多不是来喝茶的,而是听京城有名的孙老先生说的书。瘦削的脸,面色黝黑,淡淡的眉毛下,一双深褐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但不难看出,这是一位经过岁月沧桑的老人家。
谁也不会想到,这位说书人年仅过半百,他的真实身份更是和前朝能扯上那么一丁点儿关系。
孙老先生见来的人都差不多了,便开始了一个下午的故事演说。
见到有人议论,孙老先生悠悠的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这些在别人看来有些虚幻的故事,注定会成为过往。
许是人们听得太过入神,尚未注意到三楼上,着一袭青色长衫的男子,一双乌黑的眸子透着明珠般的光亮,却渐渐黯然了下去,不变的,是唇角那抹苦涩的浅笑,是眉间轻微一抹蹙痕。
远方的天际投射一抹淡青色的光,日头渐起,山林里晨雾茫茫,鸟儿清脆婉转的清鸣声不时传来,朝阳远照,笼罩着林间一处竹屋,如一幕安静的画影。
波渺渺,柳依依,孤村芳草远,斜日杏花飞。
“徒弟,你再睡下去,今天好东西又得被别人摘了啊!”一道响天震地的叫喊声蓦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悠然。
“师父,你丫就不能早些喊我?”我从床上呼哧爬了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戴上了附着面纱的斗笠。
“徒弟,你这语气从哪儿学来的,没大没小。”老头收拾好桌子,故作嫌弃的看我一眼,但眼底含着的笑意出卖了他的心思。
“师父,徒弟知错,请师父惩罚。”我一派模样,拿起小窗上的竹条负荆请罪。
“……”老头顿了顿,抽着嘴角说:“还是原来的语气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