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胸顿足的一顿叹息。
云洛冷笑了一声,他大哥原本是圣字班的学生,不过四年前突然被召入京都求学,这四年来他那天之骄子的大哥从没有回来过,两年前来过一封书信说他在都城一切安好,得到很多人的赏识,就这一篇家书让云渊乐了两年,这几年来无论是族老,远亲,还是同窗近邻,都会将他大哥夸成一朵花,而他自然成了农家肥料。
“是是是,我游手好闲,我不务正业,我哥好,四年了就给你寄一封书信......”
云渊第一次听到云洛给他顶嘴,脸上一阵铁青,颤抖的举起鞭子,“唰”一把鞭子打在了云洛的身上。
“哎呦!”
云洛痛的一叫,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用手摸了摸后背,在月光的映射下,一条血痕在他的后背显露出来,疼痛扭曲的脸上挤出来一丝轻松,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
“老云头,今天下手有点重呀!不过可惜这件衣服了,被你一鞭子给打破了。”
看着这条血印,云渊心里五味杂陈,嘴角不由自主的颤抖。
“逆子今天晚上给我去祠堂跪着!”云渊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了地上,怒气冲冲的回了房间。
云洛看着这满手的血渍,摸了摸胸口的珠钗,抬头朝阁楼望了一眼,将地上的鞭子狠狠的踢了一脚,身体扭曲的往祠堂走过去......
清水镇是个杂姓小镇,并没有固定的祠堂,几乎每家每户都有自家的祠堂,不过祠堂的大小也跟这家家产有关,有钱人的祠堂自然溜金撒银的,穷人家的就是一块木板写上几个字而已。
以前云氏先祖当过清水镇的族老之一,家业也很大,不过后来慢慢破败了,现在只剩这个缩水的云府了。
云氏祠堂不大也不气派,两间屋子大小,这里供奉着云氏的列祖列宗,不过云洛一个也不认识,自然心里对他们的尊敬只停留在表面。
“各位列祖列宗,我又跑回来陪你们说说话了,今天我准备在这再借宿一晚,你们也都别嫌弃。”
云洛将蒲团都放在一块,虽然后背受了伤,走动起来颇似乌龟一般,但这对他来说轻车熟路,不一会儿一个简易的地铺就出现在祠堂了,他小心的趴在上面,嘴里轻叹“哎,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