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啥子菩萨佛爷的。
于是纵身一跃跳下围墙向那女人疾奔过去。
眼看双手就要摸到那女人的胸前,却不料她微一扭身躲过了,随即一只涂满了血红指甲油的白嫩手掌伸了过来:想摸啊?一百块,不讲价。
内空傻眼了,别说一百块,就是一毛钱他现在也拿不出来,禁不住在心里大骂:他奶奶的,老子们出家人连吃饭都是靠别人布施,哪来的闲钱?即使是有,也早就被方丈那个老顽固用来给佛爷渡金身了,你他妈这不是在鸡骨头上刮油吗?
见他确实拿不出钱来,那女人脸色立马变了:龟儿日龙垮西的,没钱还想占老娘便宜,你娃硬是脑壳有包嗦?
一口地道的射洪话,然后一步三摇地走拐进了一家妓院,内空看了看妓院的招牌,叫春什么院?他不认得。
膨胀的激情瞬时降落到冰点,内空别提有多窝火了,那股被吊得老高的欲火在体内不住地乱窜,烧得内空欲罢不能,看来今天不找个地方泄泄火是不得行了。
内空站在街边四处打望着,厚厚的镜片就象一部大功率雷达,扫瞄着每一个经过的大姑娘小媳妇老太婆。
果然不一会儿,内空锁定了远处小巷口一个姑娘,那姑娘身材阿娜,袅袅婷婷的的背影让内空狂喜,于是迈开大步跟了上去。
小巷里行人稀少,光线昏暗,内空蹑手蹑脚地跟了一段,见前后都没人,伸出手在那姑娘屁股上狠狠捏了两把便撒腿开溜。
姑娘又羞又气,边哭边骂地追了来,却见一个光头以极快的速度翻过镇江寺的围墙,瞬间就不见了。因而才发生了本文开头的一幕。
内空颓然地呆立在街边,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再摸摸皮开肉绽的屁股,不禁后悔万分,虽然身旁不停地有洪城美女经过,内空却再也没心思饱餐秀色了。
时近中午,内空的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咕乱叫,想想在寺里虽说生活清苦,毕竟衣食无忧,望着街边小摊上香喷喷的烧饼锅盔包子馒头,只有悄悄地咽两口唾沫。
家是肯定不敢回了,若被父母知道这些臭事,还不气得死去活来?别看内空坏事做绝十恶不赦,也明白孝敬父母,这恐怕也是他身上唯一的优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