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秋心的亲哥哥,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而弟弟则是三伯父的独子,那一房倒是不争不抢,只是一家性子都弱懦了些。
又是庶出,难免被人欺负了去。
饶是如此的人在她被除祖籍的时候还会帮忙说两句话,可是口口声声为她好的苏氏母女火上浇油犹嫌不够。
再说自己的父亲,在外人眼中可是和娘亲琴瑟和鸣,夫妻恩爱,毕竟成亲多年从未纳妾,还只有她一个女儿,真是羡煞旁人。
但如果真是如此,那为何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在他们成亲后五年才生下。
这让娘亲平白无故多了多少骂名,商户之女高攀国公府小公爷,不仅善妒,还多年无所出。
真是替自己娘亲不值的,她定然要让所有人丑恶的嘴脸公之于众。
沈舒窈懒得再与他们多费口舌,下了逐客令:“二伯母还是请回吧,你们今日休想从我这儿拿去一锭银子。”
苏氏这种表面功夫端得再好也绷不住了,怒气冲冲的带着沈秋心和一众家仆出了她的玲珑阁。
沈舒窈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众跪着的仆从,被扫视的仆从都瑟瑟发抖,今日定然是有人通知了苏氏母女。
自己出门不过半日,前脚刚走后脚就杀来了,真是半点都不让人省心。
“你们爱跪,就跪着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沈舒窈转身去了屋内,从外祖父那里带回来的仆从开始手脚麻利的收拾一地狼藉。
丫鬟房内,墨香小声哭泣着:“他们怎么把你伤成这个样子了。”
她和云书从前便是一起伺候小姐的,早就情同姐妹了。
“不碍事的,休息两天就好了,”话刚出口就看见沈舒窈站在门口,云书挣扎着要起床。
沈舒窈快步走到床前,按住了她的肩膀:“身体有伤,就好好躺着,不要给我添乱。”
云书却心下一凉,就势在床上跪了下来:“要打要罚,任凭小姐处置,今日这一遭无端祸事,给小姐惹麻烦了。”
“这怎么能怪你,你且好好养伤,伤好了之后就同墨香一起留在我身边贴身伺候。”
沈舒窈扶着云书重新躺好,这不仅是个嘴笨的,还是个倔强的。
云书听了这话,眼里立马包起了泪花,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沈舒窈,小姐不仅不责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