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琋便立即上了车。
目送着车子远去,蒋靖宇用手肘碰了碰司景洛的胳膊:“哎,听说你和小琋闹得挺凶的?”
“嗯。”司景洛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最近心里也不舒坦,爷爷的死和时琋扯上关系,他的心来回拉扯,始终无法安宁。
蒋靖宇看着他,沉默片刻说:“小琋是咱们看着长大的,那种事,她不可能做。”
司景洛朝他伸出一个巴掌:“五处监控,我看了一天一夜,也没能给她找出来洗脱的证据。”
蒋靖宇的眉头拧紧了:“警方怎么说?”
司景洛望着融入车海的车子,闷声说:“我没报警。”
蒋靖宇沉默了。
良久,他拍了下司景洛的肩膀,问:“然后呢?”
司景洛瞬间烦躁,从兜里掏出个纸团扔给蒋靖宇:“然后她把这个甩给我,跑了。”
蒋靖宇展开纸一看,嘴角直抽抽。
很同情司景洛,但是他想笑。
给司景洛甩离婚协议书,是这小祖宗能干出来的事儿!
霓虹灯五彩的颜色打在纸上,映射出一块干涸的水迹。
蒋靖宇本以为自己眼花了,凑近了仔细去看,半晌才惊叫出声:“司景洛!这纸有问题!”
时琋坐在车上,抱着婚纱,眼底尽是落寞。
司老爷子的笑脸仿佛还在她的眼前摇晃。
“爷爷……我一定给您讨回公道……”
她喃喃低语,声音极轻。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时琋立即朝前扑去。
她的车被一辆面包车逼停,紧跟着那车里便冲下来了十来个操着钢管的壮汉。
时琋被拖下车,他们捂住她的口鼻,把她塞进了面包车扬长而去,所用不过一两分钟。
眼睛被遮住,车子转了几个弯儿,时琋便分不清方向了。
也不知车开了多久,终于停了。
时琋被两双大手抓着拖下车,跌跌撞撞的走在泥地里,她好几次都险些崴了脚。
终于踩到平坦的水泥地上,时琋才松了口气,就被人反绑住双手,推到了地上。
膝盖处传来火辣辣的疼,她微皱了下眉头,淡淡的说:“既然到了地方,那便说你们的条件吧,要多少钱?”
“钱?我怎么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呢?”
女人的嬉笑声在时琋不远处响起。
紧跟着,蒙住时琋眼睛的黑布便被人扯开了。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