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家的事儿,又不是我们家的。
离开开封的时候,只有秀秀一个人来送我了。
秀秀送我到高铁站,拉住我的手,甜甜的冲我一笑:“莲莲姐,我明年毕业了,能去找大姨学看香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秀秀,只是含糊了两句说,到时候再说。
坐上回去的高铁后,我左脚脚腕处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疼又麻,连动都不敢动。
因脚腕疼的缘故,下车的时候,我还被别人当成了病人,被一个好心的阿姨扶着出了站。
我妈见我瞧着一个腿,咯噔着往前走,走过来问:“你这去你三姨家看个香,还把脚给扭伤了?”
我冲我妈摆手,“扭伤不会这么疼。”
回家之前,我妈还带着我医院检查了一遍,结果出来的时候,医生说没事,缓会儿劲就好了。
被我妈搀扶着出了医院,我妈问我三姨家的事儿,除了那个人形的事,其余的我都告诉我妈了。我妈听完以后,告诉我得罪谁也别得罪这些会下蛊的草鬼婆。
我好奇地问那个蛊婆,我妈说那个蛊婆,是我姥姥他们那边的亲戚,年纪和我三姨差不多,因常年研究这些蛊,模样就变老了。
若我妈不跟我说,我还以为那个蛊婆会是八九十岁呢。
在家睡了一宿,第二天起来,我脚腕也不疼了。见没看见我爸,我就去楼下看店了。
刚把门打开,勇叔一溜烟儿的就从外头冲到了我面前,气喘吁吁地问:“莲莲,你爸你妈呢?”
我不知道我爸去哪儿了,把我妈叫过来后,勇叔一把跪在我妈面前,将我和我妈吓一跳。
勇叔眼睛充红,哑着嗓子道:“西琴,你叔他……他这回是不行了,你快去看看他!看看还能不能救?”
“勇哥,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见勇叔不起,我妈手无足措地看向我,我过去搭了把手,这才把勇叔扶起来。随后又赶紧拿了个凳子,让他坐下说。
勇叔抹了抹眼,就把事情讲给了我妈。
昨晚十一点,勇叔父亲清醒过来了,把勇叔他们兄弟几个都叫到了一块,说了许多不吉利的话。当时勇叔他们几个以为老头子又犯糊涂了,没放在心上。
谁想今天凌晨起来的时候,勇叔的父亲身子都凉透了,后背上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