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因为极度害怕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刚才听你说你没有怎么上过学,老师真是心疼啊,现在老师我给你补补课,教你认识几个字。”他点燃了一根蜡烛,笑着说道。
掩盖不住的欲望与昏黄的光线融为一体,此刻他仿佛化身恶魔。
我知道她肯定不只是想教我认识几个字,它有更深层的目的,不过现在我猜不到。
他手上的那根红色蜡烛在燃烧,此刻淡淡的烛火却像是监利的武器一样,那幽幽的光,更像是饿狼的眼睛。
他手持蜡烛的样子,像极了拿着兵器的纳粹。
我看着他把蜡烛慢慢的倾斜,倾斜,再倾斜。
那根蜡烛经过他两百多度的转向之后,继续熊熊燃烧。
灼热的蜡油滴了下来,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我的皮肤还是感觉到一阵明显的痛楚。
我咬牙忍受,这点痛苦,我还是可以忍受的。
如果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惊动了杨彩霞的话。下场应该会很难看的。
我任由着那个“王老师”将那油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的肚子上,我想要是如果没有衣服的阻挡的话,我的皮肤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这样痛苦的表情,好像更加激发了他内心的欲望,他看起来像是更加兴奋,拿着蜡烛的左手也开始微微颤抖了。
他拿着蜡烛的手慢慢开始往上,那有从我的肚子处开始慢慢的往我的胸口那里蔓延。
她提拉有的手势,仿佛真的像是在写字一样。
一阵又一阵的痛楚过后,她对我说:“我在你身上写了一个字,你猜是什么字?”
我用余光瞧了瞧自己身上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蜡油痕迹,隐隐约约的觉得那个字像是一个“贱”字。
我故作不认识的,不说话,等着他开口。
我这样的表现正中他的下怀,他激动的说:“这个字啊,叫做'贱',专门为你设计的。”
我自然是知道“贱”字是什么意思,以前还在老家的时候,村子里同龄的、不同龄的人,都称呼我为小贱种、贱人的孩子。
以前在赵勇华家生活的时候,他也总是会骂我小贱人,小贱种。同样他也喜欢称呼那些小姐,那是他给她们的“爱称”。
这个王老师越来越兴奋,光是写字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又点燃了一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