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相,恶声恶气道:“方才你想打我,莫非你当我看不出来?”
苏蝉收势不住,差点撞在老板娘身上,幸好手脚灵动,把身体猛地一扭,从她背后擦肩而过,饶是如此,也把自己甩的一个踉跄,尴尬的抓抓头发,满脸讪笑道:“我又打不过你。”
“如此说来,你还是想打我!”一只粉嫩白净的拳头在苏蝉视线里越来越大。
真疼啊!这是苏蝉在倒地前的最后想法。
不过挺香的。
看着青了一只眼圈,在地上惨叫连连的苏蝉,南宫小娟又气又好笑,轻轻点着他的鼻尖,娇嗔道:“你刚才怎么不躲?”苏蝉翻开白眼,呻吟着反驳道:“老板娘这拳出其不意,又是在我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时候打出来的,莫说是我,便是那些法相境高手也决计躲不过去的!”
“油腔滑调!”南宫小娟白了苏蝉一眼,好奇问道:“你方才想说什么?”
苏蝉看她脸上洋洋自得之气十足,本想开口奉承拍马几句,猛地想到方才诸般事宜,重重拍了一下大腿,苦声道:“老板娘,今天十四,是缴税的日子,也是我们跟那些商人结账的日子,我方才瞧你把钱扔了出去,就想问问咱们还有钱没有……”
“啊!”南宫小娟长大嘴巴,惊恐万分的看着苏蝉,大声埋怨道:“你方才为什么不提醒我!”
下一刻,一只玉手扯起倒在灰尘里的少年,开始飞速的奔跑。
“快点快点,咱们抓紧时间蒸上几锅酒,如果卖的出去,多少也能见到几个钱的!”
浓郁的白雾杂夹着酒香在店里升起。吃力的合上最后一口蒸锅的锅盖,苏蝉站到门口的粉板上,开始涂涂抹抹。南宫小娟好奇的过来看了一眼,看向苏蝉的眼光里多了几分赞许--
花生毛豆已经是十文一碟,酒也改为五文一碗。
苏蝉正在犹豫是不是把那个“五”字也改成“十”时,已有顾客登门。
“咦,苏小哥的眼圈怎么青了?”来者显然是位熟客,第一眼便发现了异常之处。
苏蝉用一种能杀人的眼光看着来客,觉得这客人极为不识时趣,恨声道:“是被人……”话未出口,就听房里传来重重摔打东西的声音乒乓不绝,立刻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