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司月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颓暗的眼底浸满狠毒的光。
“你怎么可能没死?!”
“这不可能!”
“不可能的……”
她分明亲眼看着她断了气的。
苏颜的胸口，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黑洞。
那几乎被陨石贯穿心脏的伤口，汩汩涌出来。
永远止不断的鲜血……
还有，她被天河流火焚烧了整整九日，尽数化为灰烬!
怎么可能没死?!
“也是，时隔五年，你不说，我都快忘了。”
褚颜眯着眼睛，看着她，勾唇说道，“怎么样，得到你想要的了么?”
“还是你当初利欲熏心，一心向往的权势，名誉，地位，现在你拥有了几样?”
“我想，你什么都没得到。”
“最后落得如此下场，全都是你咎由自取。”
褚颜忽然喊她的名字。
“司月。”
“午夜梦回的时候，你会不会感到害怕?”
“因为你的贪婪，那些无辜惨死在天河流雨中，昔日与你并肩作战的队友，保家卫国的战士。”
“害怕?”
“呵呵呵……”
司月疯魔般笑着，颤抖着身体，嘴角溢出鲜血。
她高傲的抬起头，眸光毒辣：“我为什么要害怕?”
“他们死，那是他们活该!”
司月笑得诡异，“谁让他们一心选举你，听命于你?”
“谁让他们个个都服从你，以你为首?”
“苏颜，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
“我并不比你差，我甚至每次任务都漂亮地赢过你。”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司夜的眼里只看得到你，永远都看不见我?”
“他喜欢的人，是你……”
“不是我。”司月眼里溢出血泪，面色狰狞，恐怖至极。
她反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不跟我争，你问我，你问我喜不喜欢他。”
“我还告诉过你，我喜欢。”
“你明明说过的，你对他不感兴趣，你不会跟我抢!”
“可是最后呢?!”
最后，就是苏颜临行出征前，她亲眼看着他们抱在一起。
她所有的付出，努力，换来的不过是他一句。
“司月，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可笑……
褚颜皱眉，清冷的语调：“我没想过跟你争。”
司月怒吼道：“这些全部都是你的借口!”
“苏颜，你骗不了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