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当即脱口而出：“不可能。”
他话里的坚定，堵得程岁宁心里发苦。
消息刚爆出来，她就让人查了，事情就是何若曦捅出去的！
现在，周温宴不经调查，就对始作俑者毫无保留的信任。
程岁宁眼眶泛酸，原来，他想护着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可以指鹿为马。
她强装冷静：“你这么笃定她不会？”
周温宴脸色不耐：“你一定要将罪名堆在她身上？”
他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谁能想到一天不到，又变回了原样。
“我现在不想你吵。”
撂下这句，周温宴转身上楼。
卧室门“嘭”的关上，砸的程岁宁心口生疼。
她窝进回沙发里，独享着满室的寂寥。
手机响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消息，电影还是被勒令停拍了。
程岁宁苦笑一声，转身朝楼上走去。
书房里。
周温宴听见推门声，从文件中抬头看向她。
“温宴，电影被停拍了。”程岁宁推门而入，目光与他对上。
周温宴微愣，反应过来：“所以呢？”
她缓步走近，在他身边站定：“趁现在有空，我们去国外旅游吧。”
听完，周温宴蹙眉：“公司近期很忙，再等几天。”
“不等，我想明天就出发。”
察觉到自己语气的急切，程岁宁缓了缓：“结婚五年都没度过蜜月，也不算段完整的婚姻。”
周温宴本想再拒绝，可触到她眼底的期盼时，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好，你选个地方。”
程岁宁松了口气：“冰岛。”
那不是什么旅行圣地，她只是想在自己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去看划破黑夜的极光，和周温宴共享人生最后的回忆。
周温宴想了想，点头同意。
之后，程岁宁就忙了起来。
她收拾好两人行李，定好了明早的机票，才安心睡觉。
翌日。
程岁宁坐上副驾驶，看了眼在驾驶位上闭目养神的周温宴。
目光在触到他眉宇间的疲态，她心里泛起愧意。
难道这次她真的任性了？
想了很久，等到周温宴发动车子的时候，程岁宁叫住了他：“温宴。”
周温宴转头看她：“嗯？”
程岁宁刚要说话，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下意识看去，就见来电显示闪烁的备注——若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