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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嫂子自己玩。”
游戏叫保皇,五个人,四副牌,需要用头脑打合作。
顾翡事先给季南笙讲了讲游戏规则,季南笙听得似懂非懂。
顾翡说:“玩两把就会了。”
季南笙也就硬着头皮上了。
薄司宴就坐在她身旁,她时不时的询问他:“出这个吗?”
他点头轻声回应:“嗯。”
她才大着胆子把牌打出去。
五连胜。
她靠的不是头脑也不是技巧,完全就是运气好,每把牌都拿得不错。
她笑盈盈的收钱,顾翡就不干了:“宴爷你不准再说话了,嫂子是来学习的就该交点学费。”
季南笙一边收钱一边说:“我好像已经会了。”
看着她玩得尽兴高兴起来了,薄司宴也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她的情绪好像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她笑的时候能带着你一块开心,她闷气的时候也能让你和她一块心里发堵。
掌握了规则和技巧,季南笙就更加得心应手了,顾翡一边心痛的拿钱出去一边感叹:“虎夫无犬妻啊!是我顾翡看走眼了。”
几个兄弟里面就属顾翡最霉,谁和他一派谁就输,信誓旦旦要让薄司宴流血的他,结果成了最大的输家。
“该回去了。”看着时间不早了,薄司宴淡淡提醒道。
顾翡也没了要咸鱼翻身的信心了,只是跟薄司宴哭诉:“宴爷今晚嫂子玩得高兴,一大半都是我的功劳,这个月你得给我涨工资啊。”
薄司宴:“看你表现。”
季南笙拿着一沓红色钞票跟着薄司宴离开,感觉到了人生巅峰一样,像个小财迷一样就知道数钱。
“看着路。”
季南笙仰头问他:“要不要还他一点啊?他输得好惨。”
薄司宴伸手摁了电梯:“更惨的时候你还没见过。”
季南笙:“那他一个月有多少工资啊?”
薄司宴:“够他输的。”
季南笙:“……”
坐上车之后,她总感觉那沓钱像不义之财一样,犹犹豫豫的拿出两千块给薄司宴:“你拿去请他们吃顿火锅吧。”
薄司宴瞄了她一眼,又目视前方继续开车,说:“为什么不自己留着?”
“我怕遭报应。”
薄司宴:“……”
“对了,你平时是不是经常去那里玩啊?”
“嗯,没事的时候会去。”
季南笙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