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要强抢女子。”
相文柏刚才怀疑床上凸起藏人,才拿软剑刺过去,没想到是女子的衣服,他也不理王依柔,冰冷下令:“走。”
一道银色光芒闪过,嗖的一声,蹭着他的脸,一支银色凤头步摇钗插在了门边的木板上。
相文柏回望床上的女子:“你好大的胆子?”
王依柔瞳眸跳跃怒火,怒指相文柏:“你们莫名其妙闯我闺房,阁下是敦夏王世子,我得罪不起,我忍了。可是你还过分的毁我衣服和被子大门,我忍不了!不忍了!”
贾锦程赶紧温融的陪着笑脸:“姑娘想怎么办?”
“给钱。不给钱。明日我往府衙去告一状,敦夏王府的人仗势欺人,毁人清誉,还拿剑意图伤人。”
相文柏的脸立刻布满了冰霜,恶狠狠的瞪视着王依柔。
贾锦程只想息事宁人,而且他看这姑娘有这胆气,若是他们不依她,她可能真做出去府衙告状的事情,还是不要横生枝节......
“姑娘开个价。”
“一千两。”王依柔一点也不含糊的要价。
相文柏眼都绿了,他身为敦夏王府的世子,什么时候竟然容许人这般狂妄了,但是想那个刺客的事情不能泄露,只能硬忍了恶气。
贾锦程赶紧取出一千两的银票,递到王依柔的手上。
“姑娘,这是一千两的银票,打扰姑娘了。”
王依柔收了银票,仔细鉴别真伪。确定是真的:“好了,你们走吧。”
贾锦程点头,转身拽了相文柏,飞快的带着一众黑衣手下离开了。
秋珊和春茗等到确认这些人走了,才放心直奔房间。
“小姐,那位公子呢?”
哗啦一声,她们救的公子破水而出。
他周身湿漉漉的,头发粘连在肩上,身子还不停的轻颤着。
司寇峻从来没想过有一日自已会如此的狼狈,他哆嗦着身子,抬手指着对面的女子:“你是故意的。”
他藏在她沐浴的桶中,才逃过黑衣人的搜索。
而王依柔故意的在他躲入木桶中的时候,拿脚不停的踩他脸,逼得原本就在水中闭气的他,憋的更加辛苦。
司寇峻还要说什么,终于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昏过去,临昏迷前。
一个女声戏谑道,“就是故意的。你能耐我何?让本小姐给你打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