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给切成了块，不仅量少，甚至有的根本不是鹅肉，而是便宜的鸭肉鸡肉顶替的！
萧凌夜没有动筷，而是径自倒了杯酒，轻嗅了一下。
林素然对普通的酒研究不深，便凑到他身边，小声询问。
“如何？”
萧凌夜只觉得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颊上，微微发痒。
他不动声色地挪开了一些，轻声道：“这水，大概酒加少了。”
林素然被他这一本正经阴阳怪气的样子逗得轻笑，没想到这看上去规规矩矩的大家公子，居然也懂得开玩笑。
她正了正神色，冲伙计招招手。
“我想见一见你们掌柜的和厨子。”
伙计本不愿意，但又被塞了几枚铜钱之后，便乐颠颠地喊人去了。
没过多久，一个身形壮实的赤膊汉子便走了过来，将手中的勺子往桌上一砸。
“我就是这家的掌柜的，也是掌勺的，你们有什么事？”
林素然业余时间，就是喜欢到各个米其林黑天鹅去吃。若是这食物的味道配不上价格，她也是要点评一二的。
这样气势汹汹要打人的厨子，她也不是头一次见了。
“以次充好，蒙混顾客，你们就是这样做生意的？”
厨子冷哼一声，双手抱臂：“你们这些中原人懂什么边塞风味，爱吃吃，不吃就滚！”
“边塞风味？”
林素然眉眼弯弯：“合着你们这管鸡鸭叫鹅，那你是不是回家还要管你儿子叫爹？”
“你！”
厨子被这么一激，抬手便要打人，却被一只手稳稳接住了。
萧凌夜看着不过是个文弱书生，但这只手却像是铁钳一般，牢牢制住了他，令人动弹不得。
“这位师傅，用嘴解释就可以，不必比划。”
旁人听着如沐春风般的清朗声音，在厨子耳中却听出些威胁的意味。
林素然没发现厨子眼中的惊恐，径自点评着菜。
“不说食材，你这味道也是难以下咽，明明是一道清爽的小炒，却做得油腻不堪。这鸡鸭也软烂有余而入味不足，难吃，真的难吃！”
虽说天天不过是混日子贪图萧家的每月采买的银钱，但被这么一说，厨子仍是怒意上涌。
“我看你们不是来吃饭的，是来找茬的吧！”
还未等林素然搭话，萧凌夜便轻笑一声。
“这个，你还真说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