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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徐少卿,是江城商会会长徐广源的二儿子,曾和唐静言是中学同学,读中学的时候,他倒是扬言追过静言,后来碍于唐西饶的子弹,收起了油腔滑调,似乎放弃了这个想法。毕业后静言去了德国学军事,他去了英国学经济,算起来也有好些年没有碰面了。
“徐公子,好久不见。”静言笑笑的看着他,叫着同学们对他阿谀的尊称。
“静言你这么叫我,我就不好意思了,谁不知道你是唐军长的千金?”
“你这是来给大帅拜寿?”
“是啊,你这是?”徐少卿见她一副主人的样子指挥者着下人,样子驾轻就熟有些疑惑。
静言理所当然的说:“我啊,我跟关家大姐是手帕之交,这么忙,我干坐着也不好不是?你快入席吧!”
“散席后,我送你,多年不见,有好多话想说。”徐少卿在中学时代也算是学校中炙手可热的公子哥儿,身边不乏追求者,却唯独看上了这朵牡丹,那时候的唐静言高傲的像一只孔雀,从未把他放在眼里,不服输的他偏要追一追,可是越追越觉得这姑娘除了颜色艳丽,还有一股子不知哪儿来的坚韧劲儿,让人看了又心疼,又移不开眼,他以为他会锲而不舍,直到唐西饶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让他安分一点,他才知道自己不过只是个公子哥儿,根本没有追求唐静言的权利。唐西饶说的对,自己除了父母给的那些钱还有什么?凭什么给唐静言幸福。可是现在他回来了,他接手了徐家大半的产业,并且运筹帷幄,他觉得他现在有资格站在唐静言面前大胆正式的说出自己的爱慕。
“好。”静言几乎没有思考就答应了,她知道这并不是单纯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宴席上静言选了个不是太起眼的位置跟徐少卿坐在一起,关子茜过来让静言到主桌坐:“这往年你都是坐在我身边儿的呀,今儿是怎么了?嫌弃大姐我话多?”
“大姐说的哪儿话,”唐静言扫了一眼安然坐在主桌的陆然心,心里依旧有一股子说不出的不痛快,“静言毕竟是外人,以前往主桌上凑,是静言自己不知分寸了。而且我和少卿多年不见,想叙叙旧,大姐就不要来打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