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还审不出有用的信息,你们两个,哪来,哪回。”
甩开衣摆,萧亦宸起身大步走到门口。
“爷,外面天都黑了,爷这是要去哪儿?”瑾寒匆忙跟上。
“你跟在本座身边这么多年,本座告诉过你我怕黑?”
双手负于身后,萧亦宸长腿迈开,欣长孤立的身影眨眼间已经走远。
“哥,什么叫哪来哪回?大人啥意思?”
赵钧用胳膊肘撞了下瑾寒,他心思没瑾寒重,做事全凭拳头和力气,想法自然跟不上脑筋好使的瑾寒。
“字面意思。你从哪儿来你不知道?”瑾寒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这蠢样。
“我当然从锦衣卫来啊。”
赵钧几乎是脱口而出,但话落他变脸,“不对,我从娘胎里来啊,爷的意思是……”
他简直不敢想,推着瑾寒就往前走,“还愣着干啥,抄家伙做事了!我可不想脑袋搬家。”
西津桥下。
温婉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单膝曲起,手搭在膝盖上,望着平静毫无波澜的河面。
那日,她就是在这里被救上来的。
据裴宴说,是一位老太发现她脸色铁青,几乎飘在水上,惊吓之余他招呼来周围百姓才将她打捞起来,并报官找了大夫。
众人都夸赞那大夫医术高明,能够起死回生,大夫却谦虚道是她求生欲强,命不该绝。
温婉轻笑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利落的扎进水中。
水深没过剑柄,目测也就一米来深的样子,一个水性极好的人,怎么会在这么浅的浅水区溺亡?
只能说明路天行没有说谎,她是被人投胡,而她记忆中刚刚浮现出的那张脸极有可能就是谋害她的凶手!
温婉做法医多年,捕快多年,从来都是端正行事,性子有些低沉倔强的她并不好与人结仇,那么是谁对她下死手?
那人是她的敌人,还是要掩盖什么?
那夜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身在死亡现场还是没能回忆起有用的线索,温婉叹了口气,眉眼抬起时,余光捕捉到对面桥上一抹欣长的身影。
男人屹立桥梁之上,双手搭在围栏两侧,凌厉的眸子左右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夜幕降临,月儿高挂,河边的烛光照应着萧亦宸整个人仿佛会发光一般。
微风起,吹乱他耳边长发,一身便装的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