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侍从女官,神色跋扈起来,嚣张道:“我就说了陛下会见我的!陛下一直以来最宠幸的就是我了!”
声音大得里头都能听见了,楼尘皱了皱眉,白瑶心颤了颤,觉得自己这个命令下得很是失误,只能打着哈哈转移话题:“你不要多想,朕并不想见他,只是觉得他太吵了,见过好让他回去。”
“陛下不必同我解释。”楼尘道。
拈花君进来了,然后挨了白瑶一通数落,哭哭啼啼的跑了,十分不长记性。
楼尘眼睛都不眨的旁观了全程,面无表情。
白瑶觉得从他这里下手,也十分难,留下一句“你若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和朕开口,朕什么都给你”便回了自己的朝日宫,思索送回楼尘这事,该怎么变通。
难不成因自己误入了这个空间,虽然一切还有迹可循,却又有些变化了?
也许此时的纳兰白瑶和楼尘还没有走到互诉衷肠的那一步,若是自己强行将楼尘送回纳兰白瑶身边,没准会弄巧成拙。
想想今日楼尘那神色,白瑶真看不出真假,难不成那日那杯酒不是毒酒,他已经和纳兰白瑶谈崩了,喜欢上纳兰白琼了?
麻烦,真的麻烦啊。
哎,说来,白瑶还得对他负责。
不仅如此,这整个后宫的男人,没准白瑶都要负责。
真是令人头大,自己可是个现代人啊,意淫归意淫,自己并不是真的奔放到可以和一群男人睡觉的,而且白瑶觉得自己终有一日会回去的,并不想和谁发展,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算了,楼尘的事暂且放一放。
“妍喜。”白瑶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你在宫中寻个清白且有几分姿色的男人给瑶瑶送去,就说,就说清梧君之事,是朕思虑不周,随手指了个男人,也没细看,清梧君入宫后,才发觉并非朕当日心悦之人。奈何木已成舟,这便还一个给她,算作歉意了。”
“是。”沈妍喜应了退下。
白瑶却高兴不起来,这借口,着实有些烂,当日的情景自己断然是不能悉数知道的,但以纳兰白琼的人设,绝不会是看错了人。
哎,这个烂摊子哟,白瑶觉得自己莫名魂穿到最想要去的地方的喜悦已经快耗尽了。
想象到底是想象,现实是骨感的。
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