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了。”
“我就是觉得她可怜,她也没做错什么,”蓝槿叹气,“她本就是侧妃的人,如今还被侧妃打出了府,侧妃这样不会失尽人心吗?”
“就算侧妃失尽人心,府上别的院里也没有他们的安身之所,因此只能战战兢兢的跟着侧妃,这是他们没有选择的路,”妙云儿细细道,“否则,咱们也不必受侧妃欺负这样长时间。”
“姑娘就别想太多了,”妙云儿帮她打了帘儿,笑道,“不是说累了吗?姑娘先歇着,我们去准备晚膳,做好了叫姑娘。”
蓝槿应下来,听妙云儿的,可躺在床上却辗转难安。
算起来梁王也是可以利用的可靠资源,那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梁王的势力找到那幅御马图呢?
蓝槿也是刚才才发现那副御马图里的贵族女子和梁王府侧妃的穿着很像,也许那幅不知朝代的御马图就是出自这个时期,只要她找到那副画,她就能回家了不是吗?
可自己身上好像又没有可以值得交换的东西,她要怎么才能让梁王帮她,才是目前最大的问题。
蓝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耳朵灵光的她很快就听到了屋外不同寻常的声音。
“王爷,大妃今日累了,还在歇着,王爷不如……”
“不必,本王只不过听侧妃说大妃受了婆子的委屈,来瞧瞧她。”
蓝槿一听,大叫事情不妙。
这个侧妃可真是多事,明明是她自己处置了那婆子,还要把锅甩到她的身上,她倒是成全了自己深明大义的名声,自己可就成了小肚鸡肠的人了。
蓝槿突然觉得,自己怕是斗不过这个侧妃。
她还有机会跑吗?
屋门被打开了,沉稳有力的步子渐渐靠近,蓝槿知道自己没机会了。
没机会跑,她还没机会躲吗?
蓝槿赶紧翻身闭眼,假装沉眠。
“娜瑟尔处置的那个婆子没有什么大碍,先已被家人接回家了。”赫连祁站在床边,对床上装睡的人说道。
蓝槿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该作何反应。
既然他对自己说话,说的还是自己正担心着的事,那是不是就说明其实他知道自己是在装睡的?可万一他只是来说一说没想得到自己的回应呢?
纠结了许久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