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也就忘却了。
星期天我的娱乐活动就是和慧姐一起在院子里晾晒研磨药材,这些草药大多是从山上采的,药性很好,可这里地处北方,草药种类并不多,很多药都需要姑父去镇上采购,当然西药他也会备点,毕竟那玩意来的快。
“郭,郭大夫在家吗?我,我媳妇出事了!快,郭大夫您快给看看!”
那小伙是住村北的,也就二十来岁,我只见过几面,叫根子,记得去年他结婚时,我还去看过热闹,混了两条鸡腿,人缘好没办法。
可此时的他面色焦虑,满头大汗,一看就是猛跑过来的。
姑父二话没说,随手挎上百宝箱就出了门,他出门前还不忘了叮嘱。
“你俩把地上的药弄完,就去元宝家吃饭!别等我了。”
我一看姑父和根子出门了,赶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药末有模有样的道。
“你一个把地上的药弄完,就去元宝家吃饭!别等我了。”
“元宝,要死啊你!我知道你又忍不住想去偷看,行啊,封口费加双倍制药费,一共四块怎样?”
“哼!没时间跟你讨价,人命关天!四块上账吧,闪了!”
这种偷偷跟着姑父去看病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重点是妇科病他是不会带我去的。可我又是好奇的不行。
说来也怪,我天生对看病着迷,可慧姐她却对看病没有一点兴趣,其实她还是很疼我的,重点是关键时刻,她不会硬管我,有时候被发现了,她还会帮我开脱。当然付出和回报成正比,我在她那的账已经不是光用脑子就能记清。她那贴身的小账本,我偷了几次都没得手,后来也就放弃了。
那会儿天已经暗了下来,一路小跑的我紧跟在姑父不远处,直到姑父进了根子屋中,而我则躲在窗台下隔着玻璃窗偷瞄。
只见屋中很乱,三个上了年岁的大妈死死的按着床上一小媳妇,那小媳妇脸色苍白,眼神混沌嘴唇发紫,怪异的是她那苗条的身子不停胡乱扑腾,三个大妈累的大汗淋漓,都不能让她安静下来。
“郭大夫,您,您快给瞧瞧,我媳妇这是咋了?从早起就觉得她不太正常,没想到到现在越来越厉害,发了疯的想往外跑,和她说话她也不理。”
根子在床边来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