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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之前不是还硬气得很,说与我无关吗?细细说来。”
“说话文绉绉,像个老古董。”陈锦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想了想,多蹦跶几天总好,我将那‘七日杀’迫入体内已有五日了,你若是能救,便放我下来,我有主意。”
闻人找了一棵枝干稍粗壮的树,轻轻将陈锦放在树下,一脸狐疑:“我劝你最好快一点,不然那个白眉毛就要追上来了。”
陈锦倚着大树,冲他嘿嘿一笑,路途颠簸,血水又一次渗在了衣襟上。
她将肉肉的手从宽大袖袍里伸出来,倏地一声立掌在闻人面前,还未等闻人有何反应,只见她合掌一抓,一柄长刀便凭空而来,抓到了她的手里。
仿佛随着这柄刀的出现,空气里裹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刺鼻得很,让闻人不禁有些毛发立起。
“取刀作甚?”闻人看着那柄通体漆黑,却在无光夜里亮若星辰的长刀,心里敲起鼓来,“我实在无用,就算你将此刀赠于我,要我上前与那白眼眉拼斗,多半也是白费心思。”
陈锦一改嬉皮笑脸,合上了双目,轻念道:“血中刀,夜里剑,随我一并御强梁。”
“吃下去。”她指间灵巧地将刀掉了个头,刀尖朝下,递给闻人长歌。
闻人瞪圆了眼睛,心里骂道:这婆娘疯了!这柄刀黑亮诡异,细长华美,好看是好看,但自己可不是傻小子,传闻里持刀使的刀,那是出了名的凶物,锋利与否自是不遑多论,吃它?我看就算是个金刚佛陀来吃,只怕还没入口,刀上罡气就能把唇齿嫩肉绞个稀烂。
陈锦白了他一眼:“不敢?”
闻人气得将平日里师傅教导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都扔到九霄云外,骂道:“老子当然不敢!我算看出来了,你这臭婆娘不安好心,大难临头想要拉个倒霉鬼垫背,骗我自杀!”
陈锦也不生气,手一松,漆黑长刀顿时不见,换了张狐狸脸,道:“不识好歹。这样吧,你我做个交易,你吞了这刀,我包你不死且即刻就能去找那白眼眉,拎起来踹他娘的屁股,事成之后,我嘛,就陪你去一趟北地,找你师傅问个究竟,如何?怎样都是你赚的嘛。”
闻人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她好久,最后咬咬牙,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