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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却是如何到了比格勒的手里呢?”
“据他说,这是他们传家之宝啊?”赵黑子说道。“我看样子没有错啊!”
“东西是没有错,但是这东西也该不是出自王室的。”董德铎说道。“你们看着羊皮卷的最下角,这里还有一个名字,叫毛伊罕。”
“毛伊罕是什么意思?”马六问道。“这个名字听着怪怪的。”董德铎说道:“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在蒙古族的萨满教里,以女性居多,而且这个名字的含义是丑丫头。我敢断定,这个羊皮卷就是这个女人的。”
“这些我倒是没有注意,当时比格勒给我翻译的时候,并没有说这上面有个女人的名字。莫非他再刻意的隐瞒什么?还是他就没有注意到。”赵黑子说。“如果是传家宝,上面的东西应该是一清二楚的。”董德铎用放大镜叫两个人看那名字,在羊皮卷的一个角落里,被手摩挲的成了黑色,几乎辨不清。三个人又仔细的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马六拍拍肚子建议吃些东西,赵黑子将东西拿起来踹到怀里,说:“你们先吃,我这就回去,明天去找那比格勒问问,这个羊皮卷到底是什么东西?”
马六要说什么,董德铎用手按了一下他的大腿,点点头。赵黑子走后,董德铎才说:“这事只能叫他出头,以防中间出什么差错。”马六略有所思,停了一下,叫过取图的年轻人耳语几句,那人便快步离去。
赵黑子从国贸回到家的时候,天快黑了,他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头脑中乱成了一锅粥,他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今天这是怎么着了?人也不回了,饭也不吃了。”李金花说道。李金花是赵黑子的妻子,虽然五十有余,却徐娘半老风姿依旧,每天只顾出门吃喝玩乐,用她的话说,孩子长大成人了,自己也退休了,剩下的日子就是享受了。“今天捡漏了,却见得不明不白的,弄不清这东西的来历了。”赵黑子说。李金花将桌子上的银壶拿起来,看了一两眼说:“就这么个破玩意,你还琢磨什么,赶集转手卖了得了。”赵黑子心中正烦躁,一摆手说:“去去去,败家娘们儿。”李金花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