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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儿来死哪去。”
燕寒敛生生受了元清音一脚,双眼瞪大,晕在地上更加彻底了。
元清音皱了皱眉,抬脚跨过他,径直朝浴盆走去,丝毫不介意屏风前有个晕倒的男人。
燕寒敛活活被地上的寒气冻醒,正要跳起脚骂人,却见有个体态宽硕的女子只身着里衣浸在浴桶里。
虽然隔着一层屏风看的并不完全清晰,但这一点也不妨碍燕寒敛爆红的脸。
他站起身,往后一直退,直到撞上元清音的衣柜才吃痛停脚,伸着膀子指着元清音,又羞又恼,
“你你……你,怎么在一个男人面前沐浴。”
元清音听了响,望向面前纯情的小男生,起了调戏之心,舀起一碗水,慢慢往身上倒下。
“公子,你说的好没道理啊,小女子在自己房间沐浴,是公子你突然闯进来,害得小女子受了不小的惊呢!”说完,还朝燕寒敛抛了个媚眼。
“我……我……我,”燕寒敛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不知羞耻,哼……”
元清音闻言调戏之心更甚,取了屏风上挂着的外衣,随手一披,就一步一步地向燕寒敛走去。
“公子啊,是我不知羞耻,还是你不知羞耻,半夜闯进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闺房偷窥别人沐浴,你可真的是一个清风霁月的正人君子呢。”
元清音的手攀上了燕寒敛的心口,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往自己身边一带,头靠过去,
“你说……是吗?”
“我没有,你别胡说!”燕寒敛憋着一张大红脸解释。
元清音眼角一挑,从袖中探出一个银针,妖妖娆娆地环上燕寒敛的脖子。
银针微微抵在他后颈处,就要使劲将针戳下去。
“公子,人被我清理……”后窗倏然又冒出一个人翻身跳了进来,见公子跟一个,
嗯……略显福态的女子抱在一起。
他赶忙转过身捂着眼睛,“公子,我什么也没看见,你继续,继续……”
元清音见燕寒敛还有帮手,暂时解决不了,将袖子里的银针又收了回去,改为倚在他身上,摸了一下燕寒敛有些胡茬的下巴,朝他吹了一口气:
“公子生的好生俊俏,既然你半夜偷窥我房中,必是喜欢我至极,小女子见公子也是一见倾心呢。”
燕寒敛红着脸气急地要将福贵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