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跟着走到门口旁边,试探着回敲了几下。
没成想,在我敲了几下之后,这门外反而安静了下来。
“这,这也是冬虫夏草?”
老爷子不断咽着口水。
“您见过谁家冬虫夏草会敲门的?”我苦着脸打趣。
这能在墓穴里动弹的,可不光是那群黑色发丝,说不定也还有更邪性的东西醒了过来,只是我们一直都没发觉罢了。
我紧跟着深吸口气,索性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边示意王冰悦帮我开门,一边就抄起刚才撒尿的水壶,打算把剩下的半壶水都给洒出去。
王冰悦也心领神会。
与其等着别人来吓唬我们,倒还不如我们主动出击,王冰悦猛地一脚踹开墓门,我也跟着把水壶倒了出去,结果迎面而来的,就是张漆黑的大饼脸。
跟着一个黑人倒在我身上,嘴里还不断念念有词的骂骂咧咧。
仔细听去,竟然还是一口正宗流利的东北话。
“杰克?”
王冰悦露出诧然之色,虽然很想把男人拉起来,可转念间又想到我刚泼出去的新鲜尿,就又赶忙停住了手。
我也跟着推开男人,从他身子底下爬了起来,顺势往外一看。
刚才正追着我们跑的那些黑色发丝,全都被人用火给烧焦,成了一堆焦炭。
而刚才敲门的,显然就是我面前趴着的这位黑人小哥,他手里还拖着一个小喷火器,看来正是准备来救我们的援手。
“这什么怪味?”
叫杰克的小哥从地上折腾了半天,才慢悠悠的爬起来,闻了闻自己手掌,差点当场干呕出来。
“新鲜的,不过这玩意可不兴喝。”
我赶紧摆摆手,示意这事和自己没啥关系。
刚才我要泼尿的时候,王冰悦和老爷子可都是默认了的,这误伤友军的事,他们肯定也得背一份锅。
“先不说这个,你怎么下来了?”王冰悦当即发问。
“我也不是自愿,我正在上面准备生火,脚底下忽然就塌方了,然后我带着这玩意就掉了下来,再之后我看见你们一直跑,我也跟过来,又把那些吓人的东西烧掉了,接着就来敲门……”
杰克手舞足蹈的述说着自己掉到墓室里的详细过程。
只是,他手里竟然正好带着小型喷火器,而且还毫发无损的就烧毁了那么多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