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是侯府嫡女,身上随便一物,也比这玉壶值钱。
可惜这玉壶是原主留下的罪证,郁菀不能交。
郁菀看了看四周,此处乃一僻静之处,除了她与沈绵和身旁的婢女之外,再无旁人。
郁菀心里有了底,淡淡开口道:“我若不交又如何?”
沈绵冷哼一声:“你若不交,我便将你偷盗玉壶之事广而告之,让众人瞧瞧你这个假侯府千金,有多么低贱!”
“哦。”郁菀连眼皮都懒得抬,淡淡道:“那你去吧。”
“你!”
沈绵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不要脸,若是往常,莫说是冠以偷窃之名,就是说上一句不好,郁菀都会跳起来。
沈绵被郁菀这般淡然的态度气到不行,伸手就要去夺她袖中玉壶,却被郁菀轻轻一个闪身给避开了。
“还愣着干什么?”沈绵朝身旁婢女恼声道:“还不快帮我把玉壶夺过来?!”
婢女闻言立刻上前,与沈绵一左一右去抢郁菀袖中的玉壶。
郁菀连连闪避,趁着二人争夺的空隙,迅速取了玉壶,然后猛的朝地上摔去。
啪!
玉壶应声落地,在鹅卵石的路间摔成了碎片。
沈绵和她的婢女,被郁菀的动作给惊到了,看着地上的玉壶碎片,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郁菀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看着这两人道:“你们不是要么?喏,送你们了。”
“你!”
沈绵气不打一处来,其实郁菀恼羞成怒摔了玉壶,也是在情理之中,可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就好像是将那些玉壶的碎片施舍给自己一般。
沈绵看着郁菀那淡然的模样,气的跺了跺脚:“我要把你偷盗玉壶的事,告诉国公夫人!”
郁菀嗤笑了一声:“你尽管去,国公夫人若是理你半句,就算我输。”
一个玉壶,国公夫人若是真理了这茬,无异于自降身份。
这个道理沈绵自然也懂,她被郁菀气的大喘气,一手指着她道:“你!你……”
“别总是你你你的。”郁菀打断了她的话:“旁人听到了,还以为堂堂新宁伯的嫡女,是个结巴。”
沈绵词穷了,她不知道一向毛躁无礼的郁菀,怎么突然变得这般牙尖嘴利起来。
她指着郁菀的手指都气的发抖,一旁的婢女见状连忙道:“小姐何必同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