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风。”弋白皱了皱眉,“还有,以后不许说自己没爹没娘。”
末了又加上一句:“怪让人心疼的。”
“......”故莞一噎,“嘁。”
故莞给弋白包扎好了伤口,又将他的衣服马马虎虎套上,马车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马蹄声。
车内空间狭小,故莞莫名感觉到一阵局促,好像连空气都不够吸的,便说:“我去骑马。”
还未起身便被弋白抓住了手腕,弋白闭目养神,汗已消了,脸色依旧苍白,眼睛睁也不睁,道:“姑娘家家的骑什么马。”
故莞没说话,弋白又笑了:“你该不是不好意思了?”
故莞被猜中了心思,更难堪了,只好找个话题岔开,问:“你最近招惹了谁?可知刺杀你的是什么人?”
弋白一脸没所谓,好像是经常被刺杀已经习惯了:“我这几年极本分的,不曾招惹过什么人,反正不是老三就是老五,不是他俩,就是老六,立储在即,他们自然巴不得我死了。”
“这皇位当真有这么好,所有人都来抢?”
“谁知道呢。”
到了京城内,还未到王府,故莞侧身说道:“你们先回,我去办点事儿。”
弋白闭着眼睛,道:“可不准跑了。”
“你要是不放心,大可派人跟着我。”
弋白一听,点点头,道:“有道理。”随即命令在外面的冬良,“冬良,跟着我夫人。”
故莞还没迈出去的脚险些崴了,刚想回头怼回去,见那人苍白着一张脸,便生生将要怼出去的话咽了回去。
估计是毒蔓延到脑子了,不和他一般见识。
断尚阁在江湖中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掌握着高堂庙宇大大小小的情报,把话放出去,天底下就没有他们打听不到的事儿。
故莞还未踏入断尚阁的门,里面的伙计便赶紧去通报。
故莞让冬良在外面候着,自己走了进去。
“哟,什么风把你这尊大佛吹来了?”
故莞刚踏进门,便听到一记悦耳的男声。随即便看到一名男子从二楼出来,款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只见那男子一袭红衣临风而飘,出尘如仙,傲世而立,身子半倚着楼梯扶手,气质丝毫不输任何王孙贵裔,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装模作样。”故莞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