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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客人送走转回来,恭敬地对我说。
我却轻轻摇了摇头。
倒了一点荼水在烟灰缸里,然后,将烟蒂拧灭扔掉。
拍了拍屁股,踩着歪歪斜斜的步伐走出了包厢。
我不知道自己在忧愁什么,在漆黑的夜晚,我望着天空中闪烁的霓虹灯,感觉仿佛自己就是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猫。
刘瑞杰好似在叫我,我头很晕,所以,对他的呼唤置之不理。
陡地,前面的路灯下,似乎伫立着一抹高大秀挺的身躯,是他,没有人会有他那样独特的气质。
灯光在他脚边拖下一道长长的暗影。
不是说在洋人街陪老婆走不开么?为何又突然现身这里?
他没有动,像一尊雕塑,毫不犹豫地,我走上前,笑着喊,“嗨,帅哥,等谁呢?”
不管他是不是高兴,仗着酒胆,我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
冲着他俏皮的眨了眨眼。
“帅哥,如果没有美女陪,我陪你可好?”
见是蹙了眉头,我知道他是闻到我身上的烟味与酒味,心里有些不悦。
然而,这又有什么办法?
认识他时,我就打滚红尘,我是一名坐台小姐,这是谁都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帅哥,你寂寞吗?”见他未怒,我继续不怕死地挑畔。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平日里,遇上他,我可都是低眉顺眼的。
拍掉我在他脸上乱舞的爪子,一把将我打横抱起,他是用脚揣开车门的,把我塞进了车子,他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
“祁先生,回哪儿?”驾驶座的刘瑞杰小心冀冀问出口。
“三环路。”
他为我购置的别墅就是三环路中东大厦。
见他要回我那儿,我心里有些雀跃,我想自己是不是太寂寞无聊了,居然有点儿渴望与他相处,渴望他的宠幸。
我想是酒喝多了,酒醉的女人,心灵最是脆弱。
“今天那两个客人酒量太好了,我那两个姐妹全部为你的牺牲,祁哥,你说,你该怎么奖赏我?”
我仰着脖子,张着一对迷蒙冤受的双眼,只能看到他冷硬的半边侧颜。
一张冷酷的脸完全看不出半丝的喜怒哀乐。
“祁哥,我好冷,真的好冷。”见他不理我,我继续借酒装疯。
身子故意颤抖了一下。
他瞥了我一眼,脱了身上的外套替我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