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的，她蔫哒哒的抬头看了凌云彻一眼：“……知道了。”
这叫什么态度？！
凌云彻很不满，然而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和一个妾计较，只得压下了火气，抬脚和谢润走了。
然而他们出了惜荷院，谢润却还在回头看。
凌云彻皱了皱眉：“瞧什么？”
即便是寒冬腊月里，谢润手上也拿着把扇子，他拿着扇柄轻轻敲了敲掌心：“自然是看侯爷好福气，季姨娘国色天香，白姑娘清丽脱尘，这等齐人之福……”
凌云彻的眉头皱的更紧：“你明知道白姑娘的身份，怎的还这般口无遮拦？季小睛如何能与她相提并论？”
而且一个不留神，还会给人招去祸端。
谢润拍了拍自己的嘴：”属下失言……只是侯爷对季姨娘还当真是不客气，好歹是自己选的人……“
凌云彻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你今日废话真多。“
何况季小睛哪里是他选的，不过是刚巧受伤的时候遇见了她而已，随后她挟恩以报，提出要来侯府，才有了今日的情形。
而且他们行周公之礼那一天，还好巧不巧的碰见了她来小日子，想起床单上的血，他脸色又是一黑。
谢润看出他的不悦来，有些无奈：”何必生气？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原本以为你对她会有些偏爱，毕竟满院子的女人，你也只动过她……“
后面的话被凌云彻严厉的眼神逼了回去，他只得闭了嘴。
凌云彻哼了一声，嘴角一扯，露出来的笑带上了几分嘲讽：”偏爱？你以为我与她是什么关系？当日凑巧碰见的是我，她才在这侯府里，若是换了旁人，她早就不知道是谁家的了。“
这般水性杨花，谁会偏爱她？！
季小睛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有些尴尬的看向不远处看书的白雨柠。
来之前，季小睛就知道自己和白雨柠说不到一处去，可又不能走，只好抓着瓜子磕，好打发时间。
小天见她一直吃吃吃，心里厌烦的很，站在窗外对着丫头指桑骂槐：”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饿死鬼托生的，只知道吃吃吃，也不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就吃，怎么不吃死你呢？“
季小睛听出来了，但没往心里去，反正没骂到自己跟前来，她就当不知道，到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