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交换,便静静地听着周围酒客侃大山,而昆仑摩勒初次饮酒,道了一句,痛快,三杯两盏下肚,便不能自已,一杯接着一杯。
“听说张员外的那座鬼宅又卖出去了?”
东边酒桌上的布庄掌柜,嘬了一口酒后,凝声细问。
“是啊,又不知是哪个不怕死的外乡人,听说住了一夜便吓疯了,第二天一早,将地契交还给吴员外,折价二十两银子,带着家眷便走了。”
“嘿,这倒是一个无本万利的买卖,这是第多少个了?”
另一个中年酒客,身宽体胖,一拍大腿,叹道。
“哎呦,估摸着有三五十个了吧。”
“那座鬼宅也当真吓人,听说是原主秦老爷的冤魂不散,这些天县里丢了许多小娃娃,有些风言风语都传是被秦老爷给抓去练功了。”
“那为什么不拆了这鬼宅?”
听了半晌,徐杀生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疑问,开口问道。
“拆!听你口音是外乡人,你不知道,那鬼宅当真诡异的紧,离得远了,还只是觉得心头发寒,等到你真的进去了,双腿抖如筛糠,再也不敢踏一步。”
“这还不算,你要真敢动那座宅院的一砖一瓦,保活不到第二天,去年,县衙里新上任的娄捕头偏不信这个邪,取了鬼宅的牌匾,放在县衙里,又聚了十来个捕快一齐守着。”
“只记得那夜的月亮不显,风雨大作,忽然间县衙的灯烛都灭了,仅听罢娄捕头的一声惨叫,众衙役忙点着灯。”
“你猜怎么着?死了!娄捕头一张面皮成了炭色,七窍流血,面容惊恐万状,据说县衙里的仵作第二天验尸,娄捕头是被吓死的。”
布庄掌柜讲的绘声绘色,尽兴时,又饮了一杯酒,瞧见徐杀生半信半疑的模样,又道:
“外乡人,你还别不信,出门左拐,不到一里地,吴员外的府邸就到了,只要五十两银子,那座宅院就是你的。”
“哎,老胡,今日已说的尽兴了,酒也喝够了,走罢。”
同桌的一位精明商人,瞧见胡梁讲的多了,言多必失,当即阻拦道。
话罢,便与矮胖商人,架着胡梁走了。
“师姊,你怎么看?”
徐杀生低声问道。
“我看那个捕头不是被吓死的,而是被毒死的。”
巧了,她要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