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会来邀你去。”
滕昕珠挑眉:“所以?”
“我可以陪你同去。”
林易安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像是施舍一般开口:“你行事不懂规矩,到时候将秀秀一并带去,也可以照应你一二。”
滕昕珠扯了扯唇:“意思是,你要我带着你们去参加宴会?”
林易安微一颔首,还是平日里对着滕昕珠的那副倨傲派头,却没想到滕昕珠像是看着什么浊物一般嫌恶的扫他一眼。
“你也配?少在我面前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想要求我带你去抱别人的大腿,就拿出点当狗的态度——你这种人,给我当狗,我都不要。”
林易安听她如此不客气的话,脸上顿时一僵,半晌没回过神来。
一旁的滕秀秀见状也是茫然,却还要装作一副关怀模样走到滕昕珠面前:“姐姐,我知道你对林公子还是有情意的,你,你别跟林公子置气了,先前的事情是我安排不周,不关林公子的事情......”
“你二人别演戏了。”
滕昕珠表情诚恳,说出的话却言辞犀利:“我看你二人形影不离,连人都领到府中后院来了,倒是天造地设,就别扯上我了。”
滕秀秀的脸色气得一白,哆嗦着嘴再说不出话来。
滕昕珠转身就要走,却没想到林易安却挡到她面前,怒冲冲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滕昕珠!你,你这恶妇!怎能这样说话!马上给秀秀道歉!”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滕昕珠定定的看着林易安,竟让他莫名觉得有些发虚——
“这......”
“这里是相府,我是相府的嫡小姐,你......也配也敢在这对我指手画脚?”
林易安的手腕突然被滕昕珠一翻,那素白纤细的皓腕竟气力惊人,分明动作不大,却将男人的手腕翻折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一声渗人的骨节碎裂声响起,林易安疼得惨叫一声瘫软在地上,一张脸白得毫无血色。“姐,姐姐,你怎么能打林公子......”
滕秀秀万万没想到滕昕珠竟然会对林易安动手,却没想到滕昕珠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极尽羞辱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你再聒噪,或者今后还不长眼,把这讨人厌的苍蝇放到我面前,我连你也一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