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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呀,呵呵,有点意思!”
“你是何方妖孽?竟然滥杀无辜?”我怒目而视。
“非也,非也,”他用手指轻轻放在唇边。
“女人是花,可惜花期太短。”
他悠然地靠在墙上,“试想女人最悲哀的就是从青春美少女变成鹤发鸡皮的老妇,我帮她们留住了最美最美的时光,又让她们在幸福中死去。怎么能说滥杀无辜呢?”
他说了一大堆歪理邪说。
我掏出袖珍手枪,子弹穿过他的心脏,但他一点事情也没有。依旧笑微微地站在那,气定神闲。
我的汗流了出来。
他一步步向我*近。
他的手用力地扼住我的咽喉。他的手在一点一点收紧。
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他忽然松了手。脸上的神色很复杂。
我拼命咳了起来,弯下腰忽然想起师兄送我的银弹弓,当时师兄称其是辟邪圣物。
我迅速拿出银弹弓,飞快地向他射出三颗银丸。
第一颗打空了,第二颗被他避过了,第三颗打中他的左胸。他的笑容停滞了,他嗖呼一下不见了,地下散乱着他穿过的上衣和裤子。我刚要上前看个究竟,忽然间地动山摇,别墅不见了,水仙花不见了,美人图也不见了。我站在一片平地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我正在发愣,从空中飘下来一张淡蓝色的纸信,它轻飘飘地落下来,正落在我的手中。
这是一封短笺,刚劲秀气的字体。
上书:“上官青葵:你伤了我,我不怪你,没想到冷酷如我,也会有怜惜之心。我送你一件大礼,就是从此在此消失,A城一片太平。
但在不久的将来,在一个特别的时间,特别的地点,你我会在相逢。”
柳之绯敬上短笺下面画着一个狰狞的毒蛇脑袋。
第二天,警察局派出警犬、特警,由我率领着来到案发地。经警犬搜索,在现场挖出了零碎的尸体,有头、有脚、有手臂、有女性的长发,但都已经腐烂了,发出难闻的血腥味,死者家人哭得死去活来。因为尸体都被肢解了,无法分辨清楚。当地政府特批了一块公墓,将死难者合葬于公墓中。
我到警署复命后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