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鲜血一边对担心的其他人说道:“他这是贯穿伤,幸好是在肩膀,没有伤及内脏器官等要害部位,养些时候就好了。”为了避免伤口感染,他用酒精消了消毒,酒精擦上伤口的时候,许牧舟疼得咬紧了牙关,脸变的煞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黄启璠眉头紧皱着,直到李医生帮许牧舟绑好绷带都没有舒展开。
黄启璠的右胳膊只是子弹的擦伤,李医生帮他消毒包扎,又给两人开了些消炎药便离去了。
送走了人,兵子着急问道:“舟子,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些是什么人?”
许牧舟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正低头穿衣服的黄启璠,对兵子说道:“前段时间我俩把一个偷孩子的歹徒扭送了局子,于是他们来报复了。”
兵子以为许牧舟得罪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本来还担心会被连累,一听是这样稀松平常的事,暗暗放了心,对许牧舟警告道:“这么回事啊,你们以后小心点,可别招惹了什么人,虽然咱们是黑帮,但也不是没有规矩的。”
许牧舟很听话地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兵子笑着叮嘱了他们一句好好养伤,便又带着小弟们逍遥快活去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许牧舟干巴巴笑了一声说道:“捡回了两条命哈哈。”
黄启璠深深看向许牧舟,直把许牧舟看的不自在,许牧舟低下头正思索着找个话题时就听黄启璠说道:“舟舟,谢谢你。”
活了二十多年,被父母叫过“舟儿”,被同学同事们叫过“小舟”,被兵子他们叫过“舟子”,“舟舟”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被叫,许牧舟一时有些不习惯,愣神了半晌才嘿嘿地说道:“这么客气干嘛?别忘了咱俩可是一对。”
闻言黄启璠也笑着说道:“是啊,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家人”二字让许牧舟好一阵恍惚,家人吗?他早就没有家人了。虽然不知道黄启璠这么说是出自于真心还是假意,许牧舟还是感激他这么说,至少让他有一瞬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黄启璠看见许牧舟扬起的微笑,说道:“你住哪?我送你。”
“你还有伤,就不必送我了,我今晚就住这了。”
“哦,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你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