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兮霜的模样，嘴角勾起抹笑意上前：“兮儿今日很美。”
兮霜闻言笑了笑，只是那笑意，维达眼底，浮于表面。
熙翎看的真切，眼中浮上抹担忧。
“兮儿在想什么？”
“那日，陵擎问了我寒滟身死之事。”兮霜说着，看着满园落尽的樱花，眼中闪过抹涩然。
熙翎闻言眼底划过抹异样，可是兮霜没有瞧见，她依旧喃声说着：“其实若是可以，我也不愿伤寒滟与帝子，毕竟他们与我并无仇怨。可睡觉他们曾是陵擎最在意之人呢？只要能陵擎痛苦，便是殃及无辜，我也不会手软！”
熙翎闻言眼中充斥着冰冷，却在兮霜望过来的那一刻，化成了春柔。
“兮儿不必放在心上，寒滟已死，知道真相的只你一人，只要你不认，没有人能捅破这一切。”熙翎安抚着，而后走上前一步，低声问道，“这几日送去的吃食，你和陵皇都用了？”
兮霜点了点头，沉声道：“嗯，这几日他的身子不是很好，召了好几次药仙，都没能查出什么缘故，想来是快要到时间了。”
“那就好，过不了多久，我们便能离开这里了。”熙翎说着，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向往与解脱。
兮霜闻言沉默了一瞬，看着熙翎迟疑了许久，缓缓开口道：“翎哥哥，若是我说，我不想离开呢？”
熙翎闻言神色一顿，僵硬的转头看着兮霜，喉头浮上几抹涩意：“兮儿的话，我不太懂。”
“我想坐陵擎的位置。我有时在想，让魔尊这种阴晴不定的人做九天之主，真的会给六界一个安定么？他的性子同陵擎并无分别，甚至比陵擎还有躁郁，顺他者昌，逆他者亡，那样下去，六界之中会不会多上很多我这般的人？”
兮霜说着，眼中尽是担忧。
熙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兮霜。
“翎哥哥，你觉得呢？”兮霜再次出声问道。
“……兮儿想好了便好，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不论你最后究竟选择哪种。”熙翎抬眼看着不远处站定的仙婢，替她催促道，“时辰要到了，你该过去了。”
兮霜闻言点了点头，走向寻来的仙婢。
熙翎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抹讽刺。
九天之主，还真是什么人都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