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我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那时我在自家的后院,还看得见那破旧的水碾房,还有那笔直的公路,还没有横插着挺进我们的周围。那时,我还是个快乐的孩子,一袭的记得还有一座老式的压水井,就是那种采用杠杆原理,从井里提升水的工具,它虽然简单,但却是我们一大家人,唯一的供水来源。记得我还在哪里压过水,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呢?让我想想!
那日的黎明,远处太阳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映照在那张老式的缝纫机上,它是收起的,可以看见宽大的缝隙边上,被磨平的棱角,如是卷曲的刀刃,有一种光鲜而平滑的感觉。缝纫机上散乱的放着几件衣服,衣服上满是与煤接触后留下的黑色痕迹,一块一块,一片一片,又是一道一道的褶皱着,相互错落。在缝纫机的旁边是一张放满工具的桌子,有一些的扳手、改刀,套筒什么的,有些堆方在一起,有些凌乱的放在一边。小男孩收回他的视线,微微的抬起头,就看见了那台23寸的长虹电视,那是让小男孩的思维有更多幻想题材的关键所在,如果没有它,你不会知道,海尔兄弟是不是又在告诉我们什么道理,威震天是不是又在计划什么,舒克和贝塔是不是又在发生着什么样的冒险?等等很多很多的人物或者动物在哪里生活,而小男孩则是一个不相关的旁观者,充满好奇的注视着一切。总之,那是幻想与现实的接轨,是颜色与思维的触碰,赋予每一个图形以生命的神圣所在,也是小男孩看见就离不开双眼的门扉。
看见已经亮起来的窗户,小男孩从床上坐了起来,那是一张一米八左右宽,两米长的的木床。床上有两张被褥,分别是妈妈和姐姐一床被褥,小男孩和爸爸一床被褥,而现在除了妈妈已经起来了,爸爸和姐姐都还睡的阵香。小男孩穿好衣服走出这间房子,跨过第二道门槛,他来到了院子里,那是被踏实后结成一块的黄土地面,地面并不平整,而是相互起伏着,中间包裹着几条因为不断走动而形成的痕迹。一条扭曲着延伸到压水井边;一条从爷爷家的门边经过,略微有些黑色的灰,印在这条长长的痕迹上。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