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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叶子意味着什么吗?”冉镜雪翕动眼帘,透出一丝傲然的杀意。
“杀人呗!”他说话还是那样漫不经心,但那慵懒的姿态实在没有了多少阳刚之气,而且他还毫不羞涩的透出一股媚劲来,竟浑然不似矫揉造作,像足了女人。
她实在想不到名惊天下的江南第一才子何故搬弄出这种姿态。这就像是一块本来完美无瑕的美玉,却忽然有了污点,而且是让人最不能忽视的污点,让他的光芒大打折扣的污点。
“你知道它要杀的是什么人?”眼不见为净,她干脆不去看这个男人。
“一个女人。”他一语脱出,冉镜雪很快又重将目光射向他,这个时候,她实在忍不住要去探察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也许在他眼角深处藏着的就是密秘。
“什么样的女人?”冉镜雪的声音渐渐沉下去。
“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
“你是说我?”冉镜雪一听便笑了起来,笑得很僵硬,笑得很懊恼。
“不是。”他将头转向了她,轻轻的一笑,那笑里有无尽的媚惑与自信,这不由得让冉镜雪更加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不是你。”他再次强调,“你别误会,可别把气氛搞得紧张兮兮的,我承受不了。”他说着,又上下打量了冉镜雪一番,然后大笑,“女人,原来你是女人呀!”
冉镜雪自然被他的笑逼迫得一阵羞愧,好不容易她才掩了女儿情态,重回镇定:“我没有心思跟你开玩笑,你引我来此,也绝不会是为了开这无聊的玩笑,说吧,所为何事?”
“不错,我引你来此,绝不是为了开玩笑。”白衣男子的脸色终于开始正经起来,正经没多久,他忽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请你来做客。”
“做客?”冉镜雪简直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玩笑,又是玩笑。
“是。你要做我唯一的客人,也是证婚人。”白衣男子的语气很郑重,郑重得让冉镜雪想笑,想哭。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有情绪,因为稍一偏了话题,可能就会失去一条重要线索的机会。
“证婚人?”冉镜雪苦笑,“你是说,让我做一次媒人,为你?”
“聪明。”白衣男子再度抿起了一丝笑,那笑令他一张脸变得更柔更妩媚,更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