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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走来,搂着沧落,一脸肯定:“丞相,在下相信落儿不是故意的。”
沧落一震,她可从没想过他会帮自己说话,手被握在他的大掌里,传递的,是温暖,是信任。
谢谢……
“这可说不清楚。”二夫人开了口,火上浇油,“她可会装得很。”
“羽续!”一贯冷漠幽雅的公子破天荒得吼出声,“滚回你的房间!”
“只是洒了点酒,我也没事。”钱丝真擦了擦印迹,拉着暴怒的明子季,“算了,给君公子一分薄面。”
“你这是纵容。”明子季看着钱丝真不忍的表情,不再说什么,还好这女人不是端的热茶。
流云也出了位,劝说着:“丞相大人,妹妹前几天才醒来,身子弱,绝对不是故意的。”说了,她将明子季拉回了座位,“饭还没吃,别因这意外而耽搁了。”
“可以扶我起来吗?”沧落对君木风小声道,刚刚从园子出来她就没什么力气,现在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
君木风见她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靓丽的妆容被泪水和浸出的汗弄得有些花了,高高的发髻松散着,几缕发丝缠在了金钗上,十分狼狈。
脖子上的淤痕,清晰可见。
他心上不大好受,搀着她站起来,指了指叠雨:“带落夫人回房,将手包扎一下。”
叠雨暗忖了明子季一眼,闪过记恨的目光,扶过沧落,出了大堂。
堂外风声呼呼地吹过,叶子上生出了蓬松的水气,月儿被天狗咬去一大半,只剩一弯挂在天上,使得月光也吝啬起来,稀疏地落在大地上,暗了不少。
堂内,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杯杯相碰的清脆声,酒菜的香味融在宾客间的谈笑风生中,闲逸的气息笼罩了整个屋子。
一顿丰盛的晚饭在一个时辰后结束了,明子季和君木风一起将钱丝真送回了房,两人并肩走在幽径上。
“若不是我知道你的计划,还真的以为你是在关心那女人。”明子季嘲笑着,“你看当时她那感激的样子,我想你的计划快成功了。”
君木风接不下话,他本是想借此让明子季讨厌她,甚至是憎恨她,好让明子季难以发现她和诩桑的相同之出处,可是刚刚他看着她受伤无助,丝毫没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