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外甥女。他是教导主任,去年接到吉老师报上来的名单,见我和芳月当选,心里极不平衡,看着看着名单,突然计上心来。当校长询问他这事时,他说:“通过全班同学不记名投票,解琼和王方当选。”
校长姓邓,刚从外地调来,年近花甲,半边脸患病,治愈后就麻木了,还身带许多老年病,平常有些糊涂,这时疑惑地问:“我听吉老师说是谢群山和王芳月,怎么不是?”
“那是您老事情多,太忙,听错了——把‘解琼’听成‘谢群山’,把‘王方’听成‘王芳月’了!”
“哦,肯定是这么回事!唉,我老了,不中用了!这记性,嗨,已太差!老糊涂了!对了,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名字这么凑巧
事情如此奇妙
腐败就这样滋生
阴谋家趁机乱搞
让三亲六戚讨好
当王方和解琼喜气洋洋,从吉老师手中接过奖状,我和芳月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过后又想想,也不靠这虚名挣分数升学,就把这事丢一边,不再放心上。
初三班面临毕业,就要进行升学考,因此抓得很紧,每天早晚自习前后还各增加一节课。
红5月的一天,刚下晚自习,我就象往常一样,先到初一班男生宿舍,和科伢谈天说地。科伢住下铺,刚好能独自占一个床位,就背来两床被子。熄灯铃响,我赶紧回到初三男生宿舍。
一个多钟头后,小哥义山回到宿舍,爬到靠窗的上铺躺下,正迷迷糊糊间,就听我在他脚头说:“我回去。”
在室外路灯“挤”进来的微弱散光中,我掀开被窝,光身子爬起,要下地。
小哥感觉到,急了,一时不明白我回哪儿去,就叫:“山山!”边叫边恍恍惚惚坐起,伸手拉我。他本睡外侧,朦胧间,从一人高处掉下,“砰!”
同室的张三还比较清醒,赶紧起床,拉开电灯,只见我闭着眼睛去拉门,一副要出去的架势。张三赶紧把我拉住,也闭上眼睛,神神秘秘地说:“你回来了,上床去睡吧!”
我仍闭着眼,竟顺从地转身爬上床,原样睡下。也不知我怎么“看见”路径。
李四被灯光惊醒,赶紧下地,扶起小哥,问:“不要紧吧?”
“不要紧!就是头有点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