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灵柩前,看向了躺在冰棺里身穿华丽寿衣、身上盖着大红被子的老祖奶奶。
老祖奶奶苍白的皮肤,与盖在身上的红色被褥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恍惚间,我竟仿佛看到了老祖奶奶枯槁面容上那一双紧闭的双眸猛然睁开,如妖异的狐眼,散发出油绿的光芒,正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我,满是皱纹的嘴角,还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意。
我脑袋一轰,头皮发麻,直感觉身体如遭电击一般不受控制。
怎么也没有想到,过世两天的老祖奶奶,在密封的冰棺里,竟对着我笑,就像是小时候老祖奶奶总是拄着龙头拐杖站在刘家祠堂前,对着放学的回家的孩子微笑伸手打招呼。
在老祖奶奶诡异的眼神笑意中,我的精神渐渐恍惚,不自觉的慢慢伸手摸在冰棺上。
就在这时,肩膀上忽然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随即耳边听到小威熟悉的声音。
“刘阳,你干嘛呢,走啦走啦!”
我身子大震,瞬间回过神来,条件反射一般的缩回了手,定眼一看,老祖奶奶依旧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冰棺灵柩里,双眼紧闭,表情安详。
“刚才难道是我的幻觉?”
我心中稍定,不由得揣测起来。
是幻觉还是老祖奶奶的阴魂见我回来看她,于是现身见我,我也实在说不好,见灵柩前的小威与老祖奶奶的几位哭丧的孝子贤孙都没有反应,应该只有我刚才看到了老祖奶奶的异样,或许是老祖奶奶只是露给我看见的。
我喘了几口粗气,平复剧烈的心跳,也不知是灵堂里燃烧元宝纸钱气味的原因,还是因为心中发憷,亦或是赶了十几个小时的车身心疲惫,反正此刻我有点反胃,想要呕吐。
和一群在灵堂哭哭啼啼的老祖奶奶的孝子贤孙说了几句话,觉得气氛灵堂里的实在压抑,便拉着小威走出了灵堂。
出来后,胸闷作呕的感觉立刻好转,刚走几步,正好遇到了指挥家庭壮小伙忙事儿的大知。
大知,是我们这边农村一个职称,但凡是红白大事,都有一个家庭人员来总领全局,便是大知。
主持老祖奶奶丧事的大知,按照辈分来说我得叫他一声四叔,看到我和小威从灵堂里走出来,大知从兜里掏出两包十